“嗯。”戏殷说了一大通,奕权只抓住一个要,“所以到底是死了还是伤了?”
“我……”戏殷被奕权的问题噎住,他从椅上艰难站起,一瘸一拐来到奕权面前,半俯着表达忠诚,“殿,我兢兢业业在岗位上工作了这么多年,你不能向着这几个外人啊!”
他的意思陌归是死是伤和他没关系,他前些日坐牢去了,属办的事和他这个上司没关系。
扶竹总觉得奕权在提醒他,他拿陌归写的遗书,到他手中。
甩锅甩得净净,连扶竹都忍不住鼓掌。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急的不是扶竹而是戏殷,他踉踉跄跄走到玉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你为什么要包庇扶竹他们?为什么!”
“我没有。”戏殷矢否认,他面如常,还正了正腰杆自诩正义说,“他放走妖怪后逃走,我的属在执行任务中不小心伤了他。您相信我,现在他的通缉令还在,请殿明鉴,不要放过罪人!”
奕权斜视了扶竹一,从椅上站起,问玉玄:“戏殷回来时伤势就已经这么重了?”
戏殷表一僵,维持假笑着回答:“我不清楚,我从始至终没有和陌严接过一次。”
扶竹见此走上前,沉声解释:“他死了。”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玉玄。
扶竹提质疑:“谁知你这伤是不是和陌归打架中受的!”
戏殷也没想到陌归会写遗书,他捡起地上的遗书看了看,苦着脸申冤:“这是他们要栽赃我,您看看我的,连站着都费劲,哪有力气和陌归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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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奕权惊讶地抬眸,停手上扇扇的动作,“他怎么死的?”
“别乐呵了,人家有证据你也吗?”奕权回瞥向扶竹,神犀利,压迫十足地重复,“有吗?”
“因为戏殷把他杀了。”帝髯接话。
玉玄受到压力以及戏殷威胁的视线,颜笑着摇:“我不清楚。”
“啊,杀了……”奕权惆怅地放扇,睛眯成一条月牙,看向戏殷,“你杀人了?”
陌严闭上别过,没有回答的意思。
“你也不算自己人。”奕权面不改走到戏殷椅前,一坐了去,扫视着问,“陌归呢,怎么没见着他人?”
奕权没有说话,他接过遗书一目十行地看了两,甩给戏殷:“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戏殷说的是事实,以他现在的和陌归打架简直就是找死,但是……
“哦~”奕权放缓扇的速度,漫不经心拍着手腕,瞄着戏殷反问,“那你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