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了,理来说今天应该是开心的,但古董店却笼罩着一层霾,气氛压抑黑暗。
扶竹被帝髯看的心虚,微微低揪着对方的衣角,小声说:“也有一不开心。”
“谢谢你。”扶竹蹭了蹭帝髯的,然后摸着额抱怨,“帝髯,你胡啦。”
问了自己想问的,帝髯乘胜追击:“为什么不开心?”
扶竹睛弯了弯,肯定:“当然。”
饕餮在厨房饭,这一次远不如跨年闹,因为连睚眦都没来,他可能是真的不想再卷麻烦,整个人人间蒸发般没了消息。
帝髯怀疑地凝视扶竹,重新问:“真的?”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帝髯抬温柔地望着扶竹,用自己的手覆上他的手。
扶竹最先猜到这一,他坐在帝髯上乖得像只猫,睛笑眯眯的。
“你放宽心,”帝髯睁开,反手把扶竹拽自己怀里,“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边。”
“那我们要相信他吗?”扶竹又问。
“我自然是愿意相信他的,但是……”扶竹张嘴想说几个不信的原因,但张了半晌愣是一个字没蹦来。
千年都等了,如果真的能等来答案,半个月又算什么呢?
“那我的扶扶可以放宽心,我会永远陪着你。”帝髯与扶竹并相靠,手轻轻拍在他的背上,“我会把这几千年补回来,不会再在你的人生中消失了。”
“男朋友。”他走到帝髯后,双手搂着他的脖,疲惫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说陌归他真的可以为我们揭开真相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胡了?”帝髯摸向自己,果然摸到一层扎人的小刺,他先是歉意地亲了亲扶竹,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竟然胡了。”
他是幸运的,他找到了他的另一半。
“你很开心吗?”帝髯着扶竹鼻问。
他的人生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在扶竹手里,这好比半月形玉佩,如果没有另一半,永远不算一个整。
扶竹之后回了二楼,他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帝髯正对着骨沉思什么。
“这事,只有他自己知。”帝髯往后靠在扶竹的怀里,缓缓地闭上睛,觉着久违地松弛。
“因为害怕你丢我。”扶竹说完扑帝髯怀里,“我知这样不对,我知我应该相信你,但是我就是害怕,害怕你不要我了。”
15天后——
……
他现在是死人,死人的发虽然会在短时间生,但不可能过了快半年还,所以只有一可能,那就是他的生命在慢慢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