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日,林知节早先就起来了。
周日俩人好不容易黏在一块儿,因为裴也的赖床又耗掉了一早的时间。
拿起来一瞧,是串钥匙。
裴也想着,定制了几西装给林知节。
他跟着保姆阿姨学会了糕,煎排,一天来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晚餐到心满意足。
林知节盘坐在他面前,歪有些不解,问:“不舒服?”
林知节抱着人去洗完澡回来,蹲在地毯上收拾盒里的东西,裴也趴在床床沿,抱着枕将整个脑袋压着,只一双睛。
“没力了,放我一吧。”
裴也将手里的工作全都推掉了,他在网上买了许多东西,今天要给林知节一个惊喜,庆祝他们队赢得秋季解救人质演习的第二名,倒数第二。
一二三……四五!五个!
夏季结束,公司放国庆假。
看着烛光晚餐又有些不好意思,别人在级餐厅吃饭穿得很是正式,结果他在家装得比席会议还正式,独自坐在餐桌上显得十分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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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对制服有什么偏好?
“……”
盯了会,心里默数。
他理了了自己的领结,坐得周正。
“想什么呢?”林知节将手指他的发间,摸了会。
等会一定让林知节好好夸夸自己。
今天是怎么了,他跟疯了似的。
看起来不像是不行了,林知节拍拍他的脑袋:“可是你看起来很神。”
裴也脸一红:“不是,你总一个地方我当然……会那样了。”
他就是低估了林知节,没有错。
裴也撑着坐起,看了地上的用空的盒,然后抱上他:“不是。”
忽地,他觉手里多了东西。
其实,不是倒数第一就不错了。
“那是什么?”
“我……不行了。”
裴也想说,就是因为自己舒服得快要死了。再也经受不住任何刺激,结果他越看他越来劲儿。
他觉林知节似乎很喜他正装,每回差回来的时候都不要他脱衬衣,偶尔亲自给他换衣裳。
餐桌上摆放着香薰蜡烛,中餐吃腻了,他偶尔会给林知节换换味。最后发觉他还是喜吃中餐,所以今晚就了一西餐,煎排以外全是他吃的菜。
裴也倒在床沿,笑了声:“就觉得你很厉害。”
裴也转过,明明以为要被丢的人是自己,又不是他,怎么反而跟受了委屈要把气撒来一样?
最后疲倦的睁开,气息微弱地说:“心肝儿,我觉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