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不好意思地别开脸,跟个红烧呆鹅一样站在浴室门,看着季信给他放好,一切准备妥当后,招手让他过去。
季信摸着他的睛,哄着人:“我们游睛都哭了,都怪哥不好,我替你骂他!”边说边亲他的睛,把人往浴室里带。
李游双耳通红,终于脱完衣服,本不敢转,直直跨了浴缸。谁知刚踏一只脚,就觉被人揽住了腰,吃痛,季信的已经钻了来。
李游抱着他黏得,听着季信说的话语气了,知他不会再提走这个字,方才的委屈一脑儿全都涌了来,不由他再说一句一个字,把人穿好的衣裳当场就剐得净净。
他当然是愿意的,他喜了这么久的人,就在前。
这样他就走不了了,门也反锁了。
灯光晃,李游微眯睛,那话听得他脸涨红。
李游只想着把人留来,忘记了他还是个禽兽不如的狼。一顿住,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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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信站起来,说了句丧气话:“好吧,那我走吧,看起来你不太需要我。”
李游僵持:“……”他也不能光着给人看啊。
他尴尬地抠抠手,问:“你不去吗?”
“那你……转过去,我脱衣服。”
这样的方法真是百试百灵,但凡他只要难过的样,李游就会百依百顺。
李游忍不住泣了一声,随后捧着季信的脸凑了上去:“我愿意的,我心甘愿的!”
当背线条来的那一刻,季信呼微了,只觉得每一次的气都非常的沉重。看见李游的腰窝时,他狠狠一咬牙,倚靠在门上,双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祖宗,你当真是把我杀了一次又救活了一次。你说我要是再这么狠心就走,岂不是成了天最坏的人?”
季信撅嘴:“你上那我没看过?换衣裳洗澡还要我背过去吗?”
李游拳,着把心一横,转过说:“那!那好吧!你别动,我自己洗。”
季信蹙眉:“我不能帮你洗吗?”
季信嘴贴着他柔的侧脸,一没了脾气,绪也收了起来,可把他心疼坏了。
季信轻笑了声,低在他脸上亲了,李游的发说:“放心,我再怎么也不会对一个满都是烧烤味的小羊羔动手,起码也要洗得香的,我才喜。”说完打开了灯。
闻言,李游急忙扯住他的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走。”
季信一气,敞着膛问:“你知这样扒我衣裳要付什么代价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