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童瑶也难免有心浮气躁了。
程拓默默地看了一手表,又看了看童瑶,说:“看来校园里确实是大事了,警方很快会在周边行可疑人员排查工作,我们如果不尽快转移阵地的话,很可能会被发现。”
消防车、警车、救护车,一辆接着一辆地驶校园,鸣笛声此起彼伏,一看这架势就知学校里事了。
程拓焦急地看了看手表,路天峰离开已经超过半小时了,理早就应该回来,却不见人影。更让人不安的是,连之后说要去看看况的章之奇也没了回音。
“我们去找袁老师。”章之奇只说了这一句。
六月一日,午一二十分,d城大学,后门外。
“给他们打个电话一吧?”程拓向童瑶说。
“还记得他们的手机号码吗?”
“等等!我……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汪冬麟也没料到程拓会突然反客为主,愣了愣,反问:“你问我?”
“别费心了,他们很可能拿着数据开溜了。”本已无打采的汪冬麟,在察觉到事态有了新变化之后,顿时恢复了神,说起话来嬉笑脸的。
然而汪冬麟不怒反笑,又问了一句:“那你怎么解释他们俩的失联呢?只是拷贝一份数据而已,需要两个人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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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两句吧你!”童瑶恶狠狠地瞪了汪冬麟一。
“帮我啥?”程拓面无表地问。
“程队,有话好好说。”汪冬麟调整了一坐姿,气焰也收敛了不少,“我,我还可以帮你……”
这两个人的共通终于浮面。
童瑶摇摇,这年几乎没人会去记那一串数字了,更何况路天峰用的是临时卡,章之奇和她又只是初识,哪里能记住他们的号码?
汪冬麟了裂的嘴,珠骨碌骨碌转动着,似乎在努力地思考应该如何应对程拓的问题。
“是呀,现在你既不能提供线索,又不能帮我拿到所谓的秘密数据,那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程拓的冷笑让人有心寒,“我脆把你送回警局好了。”
“程队,你看我的手机……”童瑶指了指车那块电路板,真不知刚才章之奇是怎么通过它来拨号的。
“你觉得呢?”程拓这句话竟然是朝着汪冬麟说的。
“那……我们去哪儿?”
理学,毕业后直接留在d城大学工作,而他当年的论文指导老师,正好也是袁成仁。
“既然无话可说,我们走吧。”程拓并没有给汪冬麟多少考虑的时间,二话不说就发动车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