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2)

且等到了十，这时间黎素必然上班了，没理把手机关机着。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仍旧是不通，索找到她公司前台的电话，装作客的份，名要找黎素小，终于转接了三个电话，人事门的人告知黎素今天没有来上班，休了一天的病假，有事可以联系她的邮箱。

宋归宜怒极反笑，噗嗤笑了声，越是察觉事态严重，他越是冷静，像是一细丝悬着他的理智，在要断裂的前一刻，反而绷得的。他平静地安抚了黎素母亲，又问她要了陆涛的手机号码与工作地址，并不忘记说再见，才转离去。

黎素母亲的神是呆滞的，愣了半晌，才怯怯：“原来早上那个电话是你打过来的，陆涛还说是推销。小素昨天没住在家里，她九多就开车走了，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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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检察院的路上，宋归宜连续给陆涛打电话。他的手机始终是关机，应该是在开会。宋归宜却不气馁，反倒呈现一个神病患者应有的偏执。亲手挂断一次，再拨打，如此重复了十分多钟，然后就开始给陆涛发短信，并不发文字，只是打一串问号给他。等到达目的地时，宋归宜已经打了二十五通电话，发了四十条短信给他。

宋归宜忍着怒气，：“黎素在哪里？给你一分钟解释，要不然我就把事闹大，立刻报警。”

宋归宜知问题在陆涛这里，他停顿那几秒里正是筹谋着一个谎话。他也懒得多说废话，直接叫车就往黎素父母家去。他连电梯都懒得等，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盗一般地敲着门，终于等来黎素等来母亲应门。

黎素的母亲是个沉默的中年女人，有些一瘪的虚弱，常年在丈夫光芒的遮挡，成了一抹淡薄的影。而黎苏以她作为一个负面例，格愈发乖张起来。其他家里是母亲保护女儿，这个家里却是女儿自认为有责任保护母亲。黎母被宋归宜满脸的沉吓得一，都不敢请他屋，只是站在门，问：“你是小宋吧？你有什么事吗？”

但他脸上的神仍旧是平和的，租车司机与他搭话时，还不时能附和几句。他像是午夜里暗涌动的海，静静地发着疯，但尚且还不至于酿成海啸。

宋归宜：“我早上打电话过来，说黎素没有回家。电话是陆涛接的，他说黎素昨天晚上住在这里，今天是上班了。我去她公司问过了，并没有这样的事。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况？”

宋归宜刚从租车上来，陆涛就面带怒气地冲来拦他，把他拉到无人，压低声音质问：“你在发生什么疯？我这里有正经事要忙，刚才在开会。没空陪你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