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2/2)

都正常。沈若墨也私里给他找来了神科医生，确认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幻觉了，认知上也不是大问题，主要保持这个状态，不受大的刺激，也是可以正常生活的。

陆涛有事见黎素一面，似乎是与李仲平有关。她连这个人的相都记不得了，只觉得莫名其妙。但陆涛毕竟是继父，她面上还是要应付一。她看准了时间差不多，就提了包准备离开。

“我爸找我，我过去一趟。”

“可是你退烧了，不是很好。”

宋归宜坐起，摆摆手说：“你别了，我昨天刚把桌面理净，你别给我越越。”

他多少已经看穿她了，嘴上说得坏嘻嘻恶狠狠，但真的动起手来也不至于太格。就宋归宜的标准看，她也不过是个叛逆些的大小，继父要个她规规矩矩的好人，她偏要反着来。但私底，她对朋友还是不坏的。已经有好几次，她亲自去黄宣仪家里看她，还托人写了介绍信，试着让她加大学的候补录取名单。

临走前，宋归宜听到她的脚步声，模糊转醒，问：“你要去哪里？”

宋归宜刚退烧，整个人昏昏睡，闭着睛，耷拉着，一一。黎素看着觉得好笑，掉他后的枕，扶着他的背睡平。又给他削了梨，果切成小片，放在盘里，上牙签摆在床柜，让他醒了可以吃。

黎素笑：“你不说这事，我倒还忘了。”

宋归宜：“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我给你打扫卫生，你早就被垃圾给埋了。”

夏天终于要过去了，黏腻的空气里有了风，这个惊心动魄的夏天似乎以一宁静的方式慢慢结束。到了黄昏时，了一场小雨，黎素回家时换来淋的衣服。她给宋归宜量了温，买了饭，又纡尊降贵倒了猫砂，还简单打扫了卫生。

黎素回嘴：“我那是懒得，这两天我照顾你不是照顾得很好。”

“你不用脚布在我额上，好好拿一条巾，也会有这个效果。是不是在报复我用你的巾给猫过脚啊？”

宋归宜不再关心边的失踪案，而是着自，有条不紊地规划着生活。他可以在学业上再造，在校找一份教职或者去企业职。他的专业总不至于饿死。至于同黎素的关系，大可以由她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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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素就等着这句话，立刻顺从地放手中的活，坐到一旁的椅上吃饭，“我觉得你不应该把房间打扫得太净，这是控制过的标志，暗示你不能接受自己预料之外的变化。”

“你把脚布我脸上，你说这叫照顾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