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
宋母一笑开了,显然对徐行知这副腼腆动心的模样满意得不得了,宋父也笑了笑,说:“既然这样,你们以后就多来往。悦悦虽然纵脾气大,但是人是很讲理的,也很聪明。”
徐行知平时灿莲不溜秋的,这会儿也难得赧然,只能自罚了一杯。
宋悦看他丢人,好像兴了一,脸好看多了。
在辈们面前,徐行知不敢盯着他看太久,移开目光,不自在地:“……嗯。”
宋兴哈哈大笑:“你这走神真是走大发了,你自罚一杯!”
明明是最疼他的父母,在这档事上起来却也最要命。
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连宋悦也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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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悦不兴地噘着嘴,但也知今天是除夕,不好发脾气,只能跟着众人一块儿去餐厅。
宋悦也不搭理他,看都不抬看他一,只默默埋吃饭,看得徐行知又焦急又心疼。
而自己连个通讯地址也不给他留,让他有苦都无去说。
徐行知一愣。
宋兴:“我这杯酒都举半天了,你看都不带看我一的,魂丢了?”
徐行知看见宋悦闷闷不乐,有心想开安几句,可被宋父和宋兴两个人夹在中间,左一杯酒,右一杯酒,怎么都找不到机会。
几杯酒肚,席上气氛烈起来,徐行知绞尽脑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宋悦那里,让宋悦开搭理他一,旁边的宋兴忽然开:“行知,你不能只盯着悦悦,把我这好哥们丢在一边啊。”
在宋父宋母探究打量的目光之,在宋兴和时雨揶揄的笑意中,徐行知难得闹了个红脸,慌忙举起酒杯,又发现杯里的酒喝光了还没倒上,手忙脚地拿起自己的分酒倒酒。
他怎么就叫悦悦受了这么多年委屈呢?
宋母看他这副样,显然是相中自家小儿了,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打趣似的问他:“我们家悦悦是不是还招人喜的?”
徐行知罚了一杯酒,又和宋兴喝了一杯,脸上不知是臊的,还是喝酒太快激来的,一片通红。听见宋母这话,他不由抬看了宋悦一。
宋兴给过来帮忙的两位厨师额外包了两个大红包,送了他们门,才返回来,坐在餐桌边,闹闹开席。
悦悦这些年里肯定没少被父母,这样的委屈不知受了多少。
再说了,还有徐行知在这儿,找不到叫徐行知买个新的就行了。
这座别墅十分气派,餐厅也不小,分了好几个隔间,桌都有好几。今天除夕团圆,一家人坐的是大圆桌,辈们坐在上首,而徐行知是客人,被宋父拉着坐在了旁边,徒留宋悦一个人坐在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