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有些不明白。
上一秒还抱着自己,温声细语说着情话的男人,下一秒怎么就变成了狼,把她全身上下剥得光溜溜的,压在病床上狠狠地挺入,撞出她一声声难以自抑的哭喊,和四处飞溅的体液。
“太深了,唔——”她不断地扭动着,快感过于猛烈,只能难耐地张开唇瓣,咬在梁屿琛的肩上。
男人却顺势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唇舌送进自己嘴里,用力地吸吮、交缠。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发狠地侵占索取,直到她浑身瘫软,哆嗦着泄了第一次身,梁屿琛才从她的唇间抽离。
可性器却不依不饶地抵着甬道里满涨的淫水,不肯让她完全泄出去。甚至就着这股湿热的水液,男人继续挺腰,在她仍处于高潮中,疯狂痉挛着的小穴里,来回抽送起来。
“呜呜,好难受,好胀,梁屿琛, 不要了...”
可他却亢奋地按压她微鼓的小腹,与此同时,性器还倏然顶得更深。
“啊——”她失声尖叫,眼泪都被捅了出来。
他迷恋地舔她耳廓,说着那些熟悉的,令她羞赧却又情动的荤话。
“是不是太久没肏你了,怎么插几下就喷这么多水,嗯?”
“对不起宝贝,之前说过,要每天都给你的小骚逼灌精的,是老公食言了。”
“这就一次性补给你,好不好?”
程晚羞得头脑发热,蹬着两条白嫩的腿,被不断胀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入得更深,更猛。
“唔,你别说了,啊,轻一点啊...”
梁屿琛在病床上射过一次,还没等她彻底缓过神来,又被他折腾进浴室。
热气氤氲,蒸腾缭绕。
明明说好,只是帮她冲个澡。却忘了,他脱了衣服之后,根本就是个大骗子,大变态。
转瞬之间,他又粗喘着将她压在浴室隔断的玻璃上,掰开她的臀肉,粗硬兴奋的鸡巴肆无忌惮地闯入泥泞泛滥的小穴。
“高潮了这么多次,怎么还咬着鸡巴不放?”
“我的宝贝可真是欠操。”
“呜呜...”
记不清泄了多少次了,到后来,程晚只觉四肢麻痹,头脑一片空白。
浑身上下,似乎都已失去知觉。只有被不断肏弄着的小穴,仍接连不断地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程晚浑浑噩噩地想,饿得太久的男人,真的好可怕。
/
崔志学的葬礼,在梁屿琛出院后的第三天举行。
崔芸的颈间,不再挂着那枚观音玉佩。
曾被视若珍宝,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灵玉,此刻,却被她几岁大的小孙子握在手里把玩。
“都不重要了。”崔芸露出释然的笑,却并几分苦涩。
随后,又拿出一盏琉璃灯,放置于灵台之上。
她神色落寞地开口:“这也是跟了父亲很久的老古董了,他意识还清醒时,总会把它擦得一尘不染。”
她深深地凝望着。
琉璃盏折射迷幻的光影,似是火焰,灼烧心间,又如细雨,打湿眼眶。
“父亲,父亲...”她软了双腿,跪倒在灵柩前,“您一路走好。”
悲恸的哭喊,响彻灵堂。
/
待梁屿琛即将离开之际,向叶吉警官才匆忙赶到。
崔芸早已敛起愁容与哀痛,又如往常一般,热情地招呼到场的亲友。
见到向警官,崔芸笑意盈盈地走过来。
向叶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案子仍未侦破,面对被害人家属,始终有几分难以疏解的愧疚。
“倒是辛苦向警官了。”崔芸握住向叶吉的手。
崔芸又望向梁屿琛,继续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谢谢向警官呢。”
“我没有梁先生的联系电话,当时还是向警官说,她刚好有事情要询问您,可以顺便帮我告诉您我父亲的葬礼时间。”
“不过是举手之劳。”向叶吉微笑。
梁屿琛亦朝她点头致意。
可却莫名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崔芸又忙碌着去招呼旁人,向叶吉站在梁屿琛身侧,望着不远处崔志学的灵柩,有些失神。
“是侦察不顺利么。”梁屿琛淡然地问。
涉及案件,向叶吉自然不会透露太多。可却不由自主地叹气:“有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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