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再也没有回来过,可我却常偷偷跑到国去看她。每回都是梁砚接待我,他也是个可怜的,一颗心完全扑在青青上,却从没有
他或许、不、是必定了事。
青青结婚了。她跟着梁砚去了国,终于可以开启新生活。
就让他们之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永远埋葬在岁月之中。
原来青青的神状态,已恍惚至如此地步。
那一刻,我一切的想法都变了。我不想去找佑津了,他若真的回来,青青永不可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可她呢,却活活像个疯一样。
再后来,她在家里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一件又一件东西被扔碎在天井里。
【程晚小,若是你,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
她将这个男孩,当成了佑津。
他在圳事业很成功,准备带着家人移民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我告诉青青,佑津曾在两年前回来过,带着他的妻与孩。
在一个普通的午后,青青带着屿琛离开了,悄无声息。
我一夜白。】
时至今日,我必须承认,我很后悔。
屿琛躲在一旁看着,撕心裂肺地哭喊。
我实在心疼,痛不如短痛,于是我编了一个谎言。
可应隆他们一伙人,又是如何得知詹佑津与詹佑青兄妹之间的事的?
可几年过去,当看到青青的神越来越恍惚,我的恨意也逐渐转变成了迷茫。
佑津提起,他当时与她的事,不过是年少无知的冲动与错误。既如今妹妹也结了婚,自然是一别两宽,各生喜。
青青也哭得痛不生。
听闻此事,我十分诧异,因我知青青对佑津,仍是念念不忘。
那封信的容,我从没有相信过。佑津一向是个有担当的人,怎么可能只留这样一封没没尾的信,便一走了之。
他对旁人都那样的善良与负责,我至今仍记得,就在他失踪前几日,他在云林山救回一个患心脏病的小孩,自己累得半死半活,也要把人一路背到卫生所去。
我也得以卸浑重担。
青青自然是不信的,失魂落魄地颈间的半块玉佩。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等待与折磨中,青青日渐消瘦,形容枯槁。
那时她的神似乎好转一些,清楚地知,自己的丈夫是另一个男人。可她心对佑津的与牵挂,丝毫未减。
我心大震,可很快这震惊,便转变为绝望。
可她不能再这样沉溺去了,那些藕断丝连的,早就该斩断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乘坐前往圳的火车,可每一次,都注定是无功而返。
程晚有些疑惑,可仍定了定心神,继续往看。
却不料,她在五年后,带着屿琛一同回来了。
这样一个对陌生人都不离不弃的孩,怎么可能狠心扔他的父亲,扔他心的妹妹,四十年来,杳无音讯。
我痛骂她不知廉耻,不顾家和孩,还要心心念念一个抛弃她的男人。那人夜有温香玉怀,有孩承膝,日和顺满,对她完全没有一丝的挂念与留恋。
我时常在夜人静之时,回想过去的每一个瞬间。
我已丢了一个孩,不能再害了另一个。
是的,我把我的另一个孩,也走了。
我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痛到难以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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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此时,竟发觉里已蓄满了泪,着信纸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是的,当时的我,已被满腔的恨意蒙蔽了。我早就忘了,他也是我的孩。我只将他当作一个玷污了我女儿的罪犯,甚至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去,还将青青关在家里,严加看,不允许她去找他。
佑津失踪的第八年,青青竟带回一个年轻男孩。当时那个男孩才19岁,比青青小5年。
率是应隆的手笔。
直到我看清那个男孩的脸,竟与佑津有八分相像,可气质却大相径。
可我好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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