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帛弈默不作声帮他好,抬起他的手,两只着同款戒指的手大小肤不同,却因为戒指变得和谐起来。
“我爸妈的意思是人多闹,两家人到现在也该见见面。”宣帛弈把自动清理机人放到旁边去,自己桌,看那边低发消息的卫司,“你呢?”
“我?”宣帛弈看他脸上血渐渐褪去要抵不住跌坐去的可怜模样,终究心伸手把人拉起来抱怀里,惩罚似的咬他耳朵,“这么大个事偷偷摸摸办了?”
宣帛弈吻他着戒指的无名指,赞叹:“好乖。”
卫司晃晃手机屏幕:“我小姨说可以,两家人一起过。”
卫司搂上宣帛弈的脖,将自己送男人怀里,想要索取更多。
“你……”
他嘴微动,想说什么却不知在这时候该说什么,毕竟恋指导大师余初说一般这时候都行到互相亲吻再上全垒打的度条,岂料卫司是要失败的那类啊。
“没关系。”宣帛弈抬起他,低吻上去,“结婚戒指再定制,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
宣帛弈微微后仰,只让他亲到一次:“只给我买了?”
宣帛弈啧了声:“不是要学习吗?”
“今年除夕怎么过?”他嗓音微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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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司的脸再次红透了,细白的手扣着桌沿,缓缓。
“我谢谢你,惊喜太大快变成惊吓了。”宣帛弈抓着他的手帮他给自己戒指,“想清楚了,这戒指给我上就不可能再摘来,你也永远逃不走,只能是我的。”
宣帛弈似乎早有打算,说:“请顾予林还有小姨一起来家里过,我爸妈也是这个意思。”
卫司没想到会留宿,这边没有他的衣服,洗完澡只能着宣帛弈的宽大睡衣,两条又直又白的大,盘坐在床上,看那边宣帛弈收拾闹的书桌。
宣帛弈神复杂地看着那枚象征着失去自由的婚戒,半晌没说话。
这也是个好主意,卫司:“我问问小姨。”
卫司的心往跌,这是……要拒绝他吗?
……
“没有。”卫司为没能吻到遗憾,从后拿另一枚戒指,“时间匆忙,跑了几家珠宝店只买到这对尚且还符合我心意的戒指。”
卫司低笑起来,仰脸去亲他:“求之不得。”
男人如他所愿,抱他坐上了自己一直用来练书法的桌,低声蛊惑:“宝,今天教你在这上面练字,好吗?”
卫司反应迅速:“我想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