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风看她此刻不太对劲儿,轻咳一声提醒她。
她看了他一,继而恢复如初:“你们打算怎么理?”
南佳给了岑风一个神,他手上力又重了几分,“你现在来什么?”
搭把手。”
“哦,哦。”阿垚帮忙托住,合力将尸搬装尸袋里,他看了血已无的脸,后怕吞咽,毕竟是自己的事再看到那张脸难免心里犯嘀咕。
“我说我说。”阿垚吓得发,不停咽唾沫,“人……人死了,我……我们现在要……理尸。”
男人将搬运货的推车推过来,将尸拖到上面,看了愣在原地的阿垚,“愣着什么,过来理。”
“好。”
“过来搭把手。”
“谁告诉你碎尸?”男人睨他一,“既然是理尸当然要理得净净警方才不会发现。”
“那人怎么样了?”
“尸不理迟早会被发现。”男人对于他现在的表现很不满意,“收钱办事。”
“哥,哥,你手轻啊,这玩意儿万一真枪走火我就没了……”阿垚老实代,“他让我来开闸,说是在外面,我还没找到就被你们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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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清楚,要是碎尸我不!”阿垚再三申明,“碎尸这事我实在不来,我……”
“什……什么怎么样了?”
徐与死了,南佳其实在来的路上已经猜到了,但亲耳听到他的死讯,心难免划过一丝异样,她不是直接造成人却是间接推手。
“为什么我去?”阿垚话音刚落迎面受到刺骨凉意,来自男人神的警告,他虽不但还是老老实实去开总闸。因不熟悉地形去找了半天没找到总闸在哪儿,他朝里喊:“在哪儿啊?我来怎么没瞧见?”
“烧……烧了。”阿垚声音发颤,“是他说烧的,说这样能毁尸灭迹,跟我没关系。”
阿垚抿了跟在他后去,也是到了里面才知原来这是废弃的环保厂,里还有个天大院,不过地砖里已经满了杂草,推车过去的时候车发“吱呀吱呀”的刺耳响声。
他刚打开门,还没看清,一抹冰凉在上方。他吓得双手举起来:“饶……饶命。”
男人吐气放尸,不耐烦走到门前冷脸相看:“我说的是外面。”
阿垚小心翼翼试探:“那……那你们到时候能放了我吗?”
岑风示意南佳问他话,自己则拿把仿.真.枪在他脑门上。
“……理?”阿垚有心慌,“怎么理?”
阿垚过去帮忙把尸搬运到锅炉放置区,“这东西还能用吗?”
“你若再装,在你脑门上的枪可不会给你机会。”
“听着,你车上的钱已经在我们手上,要想拿到这笔钱就我们说的。”南佳将另一把仿.真.枪抵在他上,“去告诉他没找到总闸在哪儿,他肯定会来找你,余的事就不需要你了。”
最后一间房被打开,阿垚看见了里面的设备,是一个大型锅炉,上面还有生产该锅炉的厂商名称,机老旧了,无法判断还能不能使用,但若是可用,这东西一开骨渣都能给你烧没。
阿垚扫了她手里的枪,越看越觉得一秒会走火,“我答应你
“我们没有不放你的理由。”南佳让他把手伸来,用绳系了个死结,最后警告他,“如果你耍样,第一枪就会打在你上。”
“你打算怎么理?”阿垚跟在他旁,总觉得这个男人充满神秘,他不是松荷本地人,但好歹也在这儿混过两年,从来没见过这人,看他事老练沉稳,那个老板怎么一开始没找他来理这事?
阿垚自知理亏,抬手放在额前表示抱歉,转往院外走,边走边小声骂:“拽你妈啊!”
男人似觉得他说了句废话:“不能用叫你过来什么?对了这个厂是老厂,设备电源总开关要开,在外面,你去把总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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