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迟双手握刀柄,朝着邪朱闻走来的方向一举起。
乌石兰的法不带半拖泥带,杀死舒白珩后,他一脚踩上桌,腾直扑国王而去。
邪朱闻轻巧地避开了他的攻势,莫迟立刻收刀防御,但邪朱闻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在背后补刀,而是抬手伸向了廊背后。
不对,邪朱闻的计划不会这么简单,他必定还有别的诡计。
直到这一刻,其余人才有了动作。
但莫迟的刀锋比他的更快,眨间,就在他原有的伤疤之上,又割了一血。
他的动作太快,以致于当舒白珩被割开的里的血,都溅到了天板上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离他最近的邪朱闻,都没有反应过来。
事先安放这些瓷瓶肯定需要不少时间,那么这些火油就不会是邪朱闻专门为他准备的。
邪朱闻的弯刀之上,有冰冷的寒一闪而过。
当年那个夜晚,杯盏错的宴上,乌石兰只用一刀,就结果了舒白珩。
邪朱闻用力扯后面的那穗带,伴随着他的动作,突然有瓷瓶从殿的房梁上砸来。
话音刚落,莫迟的刀已经裹挟着狂烈的杀气,朝邪朱闻劈而来。
刀横于前,他警惕地瞪视着邪朱闻,随时准备迎敌。
“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我的乌石兰大人。”
须臾后,他用手随意地去脖上细细的血,慢慢朝莫迟走去。
这时,邪朱闻弯刀已至,莫迟并不恋战,一个从邪朱闻的压制弹起,往后疾退数步,背靠殿中的一圆。
在众人的惊呼与逃窜声中,邪朱闻骤然
“如果你不回来,或许你还能躲在大承,过逍遥快活的日。但我非常清楚,当我睁睁看你回到柘山关的那一天,我就知,总有一日,你会回到我边。”
漫的碎裂声持续了很久,等到终于停息的那一刻,从墙角到殿中央,到都是碎裂的瓷片。
每一上都悬挂着厚实的帷帐,为了不显得凌,朱红的帷布都由一金的穗带收束在旁。
莫迟的脑转得飞快,邪朱闻早就好放火烧王的准备,但他一定不会让自己背上杀死国王的罪名。
他使得力气极大,那柄两尺的直刀,有半尺都没了国王的腔。
血珠接二连三从伤落,邪朱闻仿佛毫无所察,淡琥珀的瞳仁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莫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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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知何时布置好的瓷瓶接连坠落,瓷的碎裂声此起彼伏,从近一直回至大殿的四面墙。
邪朱闻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冷光:“别忘了,你的背上还有我邪氏隶的烙印,从生到死,你都是我的人。”
这样大量的火油泼洒在殿,只需小小一微末的火星,就能在极短的时间里燃起熊熊大火。
莫迟陡然一惊,难那人此时也在中?!
“这就对了。”邪朱闻抬手迎击,两人的兵以极大的力气撞击在一起,发令人牙酸耳鸣的尖厉之声。
邪朱闻倒提着刀,缓缓向莫迟走去:“你知么?今夜会死在王中的,不会只有你一个人。”
退而不战对于邪朱闻这样的刀法手是没有用的,莫迟心一横,双手持刀朝他攻去。
一重的刺鼻气味弥漫整座殿,莫迟瞳孔一缩,这些瓷瓶里装的竟然都是火油!
所以他今夜将莫迟引来,用他的刀杀死国王,之后再火烧殿,将一切都推到莫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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