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看着彭升的妻儿被赌坊的人带走,他们并没有痛恨将他们卖去的彭升,而是怒视着鹤龄与弦月。如果神能刀,他俩肯定会被他们扎成了个筛。
降师找上了他们,是来警告他们的,如果他们再妄想救六,就会连他们一块儿对付。
彭升吓坏了,连忙应声:“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彭升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将房地契全抵押给了赌坊,银钱还是不够,便又将自己六个妻和两个孩全都卖给了赌坊。
刀哥走后又来了几波人,当听到弦月的条件后,又都离开了。很快,弦月他们想帮六治病的消息就传开了。
老板叫刀哥,穿着个白的褂,来的手臂上纹着青龙白虎。
六与弦月解释,他也是没想到看着寡言少语的鹤龄竟有以一敌百的武功,且手还这么狠辣,要是他没估量错,今晚就会有大老板找上门来寻求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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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浑带血,面上却是淡漠,杀人于他,好似阎罗王收人一样稀松平常。
弦月还是持要帮六治病。
冯臣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伤还没好利落,就又去溜达了,昨儿个六从赌坊来,就看见他与几个人勾肩搭背在一起喝酒,一面喝一面嘘着鹤龄有多厉害,自己与鹤龄关系有多好。
弦月不敢直视他们的神,侧撇开了视线。
剑指着他布满血丝的球,“换还是不换?”
弦月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地卖了自己妻儿,一旁六却是见怪不怪,他说:“彭升自己都自难保了,哪还能顾及上妻儿,没有他庇护,貌的妻和幼小的孩,迟早会被别人夺走,与其被别人抢了,不如由他卖了,还能得一笔钱还债。”
几人在客栈里住,有六在旁把关,倒是没有再被人坑骗。
“这我不,是你带他们去的赌坊,你就要负责把他们来,如若不然……”
到晚上,果真如六说的那般,来了个老板来邀鹤龄伙,不论是金钱还是女人,都任由他开。
刀哥很是为难,“六也是个有本事的,我要是能帮他,早就帮了。”
“他们自己输的钱,我只是从中成,换不换的不是我能的主。”
冯臣一听,顿时就了起来,“可是六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鹤龄抬手,又割了他个耳朵。
那厢冯臣四人被放了来,他们上的伤看着严重,却并未伤动骨,抹上药膏也就好了。
弦月并没有听从他的,而是警告他别打着鹤龄的名在外胡来。
彭升拿所有家底去赌坊赎人,赌坊事并没有看在彭升的面上打个折,而是坐地起价,将银足足翻了一倍。
冯臣是最先动摇的,觉得弦月没必要为了个陌生人得罪降师,还是赶找个大抱着,以免再遭受别人的坑害。
“只要你能让降师解了六上的降,我们不要钱跟你。”弦月接过话,让他们明白,这儿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