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32节(2/3)

那天午，我一直待在赵明夷留给我的房里，甚至连赵无妄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赵明夷留给我很多东西，都是之前我只从她的描述里听到过的，也不知为什么，她活着的时候同我说了很多，我以为我都是左耳右耳，结果她走了之后，我才发现这些东西我都记得。

我听到最后只觉得断指都开始灼烧般的疼痛起来，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我将那把钥匙握得太，以至于上的锯齿硌得人生疼。赵无妄推了我一把，轻声：“去看看吧，明夷的很多东西都在里，以后你只要来重庆都可以来这儿住，明夷曾经说，希望我和大有能把你当家人一样看待，所以以后这是赵家，也是你家，你可以随时来。”

赵无妄冷冷看我一：“明夷这四跑的人就像我一样，其实早早就写好遗嘱了，里也有代她留的东西要给谁，这是属于你的，是我一直拿着没有给你，因为我觉得你不。”

我怔怔地看着手里的钥匙，了一气，终于将它了匙。门打开后，里是一三室一厅的房，一看就是赵明夷喜的风格，墙面都给漆成了红，客厅里还放着她的电吉他和架鼓，上一灰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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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装修房的时候，给我妈骂的很惨，但是她一直是这样的，认定的东西就绝不可能放手，对她看上的人也是一样。”赵无妄在我后轻声，“你在她葬礼上切了手指，我从那个时候就知你是她的，但是我实在看不惯，你非得说那是你生了什么狗癔症才会的事，封默，那明明就是你，你连这样的事都不敢承认，我一度真的以为是明夷看错了人，我们赵家，不可能有人会看上一个懦夫。”

那格的酒量好，晚上还要拉他去九街见市面，而赵无妄开着车神神秘秘地拉着我去了鎏嘉码附近的一楼盘，据说这个地方原来是重庆的老码，后给开发成商业区，因为临江所以有不少民宿酒吧，看上去十分洋气。

他说着将钥匙直接了我手里：“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明夷布置的，她走了之后，除了定期会有人来打扫，什么都没有动过，现在它是你的了，房产证上的名字也是你和明夷的，这是她自己给自己买的婚房。”

赵无妄的神很少冷成这个样，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却见他忽然又一笑：“不过这是以前了，你能完成你的承诺，代表明夷并没有错人，她说你是个有胆识有血的人，我现在相信她了，你的上这个礼，所以我来完成明夷的遗愿，把它给你。”

我一愣，一时间还有不太敢接：“这里不会是个孩吧，赵无妄，我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占你妹妹便宜，我对天发誓.……”

我心里觉得可笑，结果我在心里藏了这么多年的妖，竟然从一开始就被赵明夷看穿了，我看着自己的手掌上的虚纹苦笑：“赵无妄，接受自己其实是个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在重庆呆了快一周，回去的时候还是从杭州绕了一，赵无妄给我找了一堆理由都很不靠谱，以我爸的火金睛，回去瞒不过半小时，最后我实在

我心里实在猜不透赵无妄要什么，就这么跟着他一路上了一栋档楼盘的二十四层，赵无妄最终停在2403这门，掏一把钥匙给我，简单：“这是明夷留给你的。”

“那是对于你。”赵无妄过来拍了一我的肩膀，笑起来，“对于我们赵家来说，你这样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