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那个船上的孩,你和安德瑞那边的人其实都认得。”
“没错,我是零号样本,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钱苗,这个名字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林宣笑,“你们刚刚听完我父母的故事,怎么样,难不觉得自己该死吗?”
我心中暗觉不妙,在整个故事里,要说最无辜的就是最后碰上门德和乌兰的钱东淮丽夫妇了,如果钱苗是他们的女儿,那不说赵大有,至少和乌那格应该算有不共天之仇了。
我叹了气:“把我去掉吧,我接了这个差事简直比窦娥还冤。”
“你是拿钱办事,也该死。”林宣冷冷,“我并没有给你寄东西,是你找上门来的。”
赵大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是想要把和当年这件事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死?”
“是啊,你们没有一个人是净的,我以前听老太婆说过那个故事,在我看来那个故事里没什么人是无辜的,去寻找海罐的人还有帮助她寻找的人,还有那一船的杀人凶手……我小时候就在想,要是有什么办法能把你们聚到一起都杀掉就好了,就像是那两艘船碰到一起,老天爷就是有意要让他们都死掉,我这一次想一回老天爷。”
钱苗的相能算的上淳朴,但如今说的话却字字让人不寒而栗,她淡淡:“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查到那对狗男女的落的,既然要死,为什么不在海上就去死啊?还要带着生来的那个小孽逃跑?”
“你找死!”
乌那格向来不喜人直接说他父母,听了钱苗的话几乎当场暴起,又被我一把住。在这时候,显然拖延时间比直接激怒她要,我问:“你是怎么查到乌那格的父母的?”
钱苗啪的一将手里的打火机盖打开了,冷冷:“姓冯的,我知你想要拖延时间,但不要上来就问这么让我生气的分,否则我要是不兴,你们上都会变成焦炭。”
赵大有冷笑:“你要是真不想说刚刚就该把我们烧成焦炭了,这个复仇计划你考虑了很久了吧,如果不让我们死个明白,你会憋死的。”
钱苗冷冷看她一,半晌却是笑了:“确实,我一辈都在想这一天,现在它终于来了,要是过的太快我会觉得有不值,和你们说说也无所谓。”
我看着钱苗的脸,一时不太敢揣测这个女人心的想法,从之前在诊所里她的表现来看,钱苗应该是个很会演戏的人,要不也不至于将赵大有蒙了这么久。心怀揣着这么大的秘密,还藏了一辈,这样的人平时外表装得越是严丝合,心的戾气就越大,就像是练武的人都有乖僻的一面一样,这常年藏着秘密的人心里都有戾气,需要地方来发。
所谓废话的反派,大抵都是这样。
钱苗:“那对狗男女上了岸之后肯定第一件事就是要去确认那个小孽怎么样,我了好几年才找到当年的治疗记录,知你从小就血,要不也不会想到给你寄鱼血这么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