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不在了,我也希望她能的活去。我会在天上一直保佑她,助她早日逃窟,奔向自由与幸福]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此类中二又麻的台词他是绝对写不来的。
徐青不是真君,再怎么刻意往理想中的芝兰玉树靠近,也免不了透来的戚戚小人之风。如果时溪午没受他眠控,其实不用太久就能发现他并非自己崇尚的举止有度、言行有节、谦和待人的知礼之士。同样的要胜好、心气傲之,他不如薄寒川光明磊落、心坦,更何况无论从哪个纬度上看他都比不上薄寒川,这傲慢反倒显得他心浮气盛、盲目自大。
人死了都不安生,行拉踩一把,给他刀绿帽,照他那里容不得一粒沙的小心程度,没气撅过去算他素质好。
时溪午觉得自己说的足够中肯了,然而听了她的解释,薄寒川非但没有受到一安,还气得更厉害了。
连她都觉得糟心倒胃,难怪薄寒川藏着掖着不肯给她看。
毕竟当徐青研究她找突破攻陷她的同时,她也对他有所了解,信息的碰撞是相互的,就算他塑造的人设是专门为她量打造的完形象,那也有要由真实的他自己地基支撑才能建构得来。
看去,时溪午惊讶的发现这封绝笔信里居然还有自己的戏份。
所以诸如[而我这一生最为遗憾的事,无疑就是未能将自己心的女人从爪中救来]
[那个姓薄的男人简直就是个神变态,他将我的人囚禁起来,折磨她的心,摧残她的意志]
虽然觉得薄寒川被个炮灰侮辱了怪可怜的,但时溪午并不心虚,因为她基本能够认定,这绝对不是徐青自己写的东西,至少不是于他自意志。
[永别了,我亲的人,望你能在我坟前留一束玫瑰,我们来世再相见]
“这不是他写的遗书,”还没看完整篇文章,时溪午就了定夺,“他才那么好,唬的人一愣一愣的,才不会写这么俗气的话。”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以她对徐青的了解,要么他患有人格分裂并且在她面前藏得很好,要么戏到能彻底转换人格底,不然不可能写这辣睛又莫名其妙的文字来。
[她是我的公主,我想成为她的英雄,却未能成功斩杀恶龙]
“他唾弃烈直白的,觉得有损他优雅敛的形象,日常都有为赋新词说愁的矫造作之。这可是遗书,他既然要写,定是要狠狠显摆一自己的艺术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