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比他刚才磨墨时了满桌,果然,有些东西还是要专业的人来。
这么一听,东西南北皆有商路。
大学士家的千金,自是练得一手好字。
姜婉宁没明白他惊讶的,犹豫地了:“是吧……”
姜婉宁笔尖微顿,在嘴边念了两遍:“好词,这是夫君的?”
她问清楚几个字后,抬笔落。
他喝了两,转去忽悠姜婉宁,又哄又骗的,叫她写字来看。
哪怕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对这句话却是格外赞同。
可陆尚想了许久,便是他历史学得再差,也不记得历史上有大昭这个王朝,而一个能在海上开商路的朝代,怎么也不该籍籍无名。
女孩儿要富养的。
“大昭顺和二年。”
就连陆尚这个对文化涉猎甚浅的,等看见纸上的大字后,也不禁抚掌赞叹。
陆尚对之后有了一个模糊的形,而许多事并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
只见五手指上全是细小的伤痕,有些伤得的,至今还没有结痂,再看手背上,仍旧如此,甚至在她的指肚上,已经现一层薄薄的茧。
“对了,你知镇上那家卖卤菜的在哪儿吗?”陆尚问。
姜婉宁毕竟只在乡生活了几个月,就算知纸笔费钱,可也没有把它们看得太重,既然陆尚说了可以用,她也不在扭什么,熟练地研了墨。
陆尚在旁边看着,哪怕姜婉宁上穿的是最普通的衣,光是那份气度,便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笔墨纸砚在农家都是很珍贵的东西,可对于陆尚来讲,还不如一个馒来的实在。
然而不等他夸奖,他目光一凝,忽然把姜婉宁的手拽了过来。
直到这时,他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并不单纯是来了某一个古代,更大的可能,许是已经去了另一个时空。
陆尚缓缓吐一气:“我明白了。”什么朝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该如何适应并活去,饿不死还不行,他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要养。
“大昭?”陆尚一楞住了。
回来一趟。”
他将笔放,摊开她的手掌。
姜婉宁想到曾偶然在书上看过的陆尚的批注,心中略表赞同。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一直盯着小姑娘的手看,怎么都觉猥琐,要不是今日,他还看不见姜婉宁手上的细小伤痕。
陆尚还欣赏着,随说:“就写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等过几天要是去镇上,你跟着一起,到时我们去看看写信的摊,若是有机会,再往书肆走一趟。”
不一会儿工夫,姜婉宁就准备好了。
她把着笔,虽已摸材质劣等,面上也没有表半分,她问:“夫君要我写什么?”
姜婉宁摇:“我还没有去过镇上,婆母他们不许我门,村更不可以了。”
看在姜婉宁中,便是他忽然有些沮丧哀伤,但这负能量很快消失,转而化作释然。
陆尚和姜婉宁相了有些天了,便是常常在一起,却也没有仔细观察过。
陆尚状似不经意:“说起来今年是哪一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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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尚顿时羞窘,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哪有这等才华。”
“无妨,到时候我再找旁人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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