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安放了一针。”短暂的沉默后,晏允臻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还好,我们没有回去。”
“针?”陆羲完全是一雾,“错了吧,一针可以什么啊,都十二月了,冬天的衣服这么厚,而且就算扎穿了,不也就是疼一吗……”
“是意外更好。”周和转去跟调查度的那一瞬间,晏允臻终于忍不住一把将陆羲拽了怀里,地搂住不松手,很克制地亲了亲他的鬓角,哑声说,“我真后怕。”
“别怕啊,”陆羲眨着睛,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我这不是没事吗,怕什么啊。”
“你倒是心大。”拥抱这事,抱一是兄弟,一直抱就奇怪了,晏允臻知这边说不准会隔墙有耳,只得无奈地松开他,“怎么每次你都不知害怕呢。”
“不是有你吗,”陆羲大大咧咧地说,“哎,可能我这人命好吧,反正我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都总是化险为夷,就连挂了一次,都只是废了满级大号再从新手村玩起而已,你说是吧。”
晏允臻低垂着帘,默不作声。
“我就是随便说说,我没打算让你负责我的安危,”陆羲见晏允臻当真了,赶澄清,“你别有什么负罪,就算是有人陷害我,那也不是你的责任啊,只有千日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啊。”
晏允臻还是不声。
他靠在箱上,低着,不知在想些什么,陆羲见状,只能找了个搭得很很结实的集装箱坐了来,一边晃悠着,一边在一旁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别难过啦,”过了很久,陆羲才慢慢挪了过去,戳了戳晏允臻的胳膊,小声说,“你一难过,我就难过了,不要让我难过好不好?”
本来还在自责的晏允臻听到这句话,心都化了。
他的小羊怎么这么好啊。
“我刚刚仔细思考了一,这次,我的确防备不到。”晏允臻了他的发,“承包会场的不是远鸿,工作人员就更不是了,而如果我和你都坐在了座位上,我也不会想到,座位上会有针。一次,无论你席什么活动,我都会尽可能的陪你一起去,并且带上安保。我不他们怎么说,就当是给我自己带的。”
前台传来一阵杂的脚步声,周和一边抹着额的冷汗,一边朝他们这边大步走来:“刚刚媒还在,就先没报警,找了熟人帮忙,检测结果来了。”
“怎么说?”晏允臻问。
“针尖上附着的成分是青霉素。”周和了一气,“而且针是空心的,里面装的依然是度的青霉素溶。”
“青霉素?”陆羲怔了怔,随即想起原主的确对青霉素严重过,这过严重到连试都会产生致命的过反应,同类人群中甚至现过对挥发在空气中的青霉素过的案例。
周和看到他的神,基本就明白这件事不会简单了,脸顿时变得更加难看:“而且这个位置选得很好。现在是十二月,冬天的衣服很厚,针很难扎通,但针的位置基本上正好能对应陆闻启这个的人的后颈方,没有很厚的衣服阻挡,如果他是在毫无准备的况靠上座椅,那么针一定会扎破他的肤。”
照周和的说法,这样一扎,就会将足量的青霉素送他的,在得不到及时救治的况……
几乎必死无疑。
又一次。
对方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