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2)

「很沙哑。」林辈。

「会倒，你这不是在废话吗？」林辈忍不住翻了个白。

「蛤？嘛要昏boss？」

「你说什么？」边集没有听清楚林辈慨的容，狐疑地挑一边的眉。

边集摸摸，了沉思的表，过了好一会之后，他终于开说：「其实我今天有带香蕉来公司。」

「很。」林辈再次。

「睡到一半被铃声吵醒，不得不起来接电话的语音档。」

「声音很沙哑吗？」边集的颅抬起了四十五度。

「五张羊小的生活照，再附赠一个语音档。」

「我把这个计画取名为──芭娜娜大作战。」边集蹲坐在桶上，压低声音说。

「笨厚，我问你，踩到香蕉会怎样？」

「我说，要怎么才可以昏boss。」没心在无意义的问题上打转，林辈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就是这样没错！只要让boss踩到香蕉倒，他的后脑勺就会撞到地板，撞到地板之后，自然就昏迷了啦。」边集的语气透兴奋的度，两闪着灼灼的光芒。

「这『来揍我』的场面话，老第一次听说啊。」林辈的手指忍不住又了起来。「如果不是某人提供的网站炸了我的主机、我新买的十九吋萤幕，我又何必这样呢？」

「还不是你给的网站，叫『杀必死』的那个，虽然可以帮忙杀人，不过必须将想杀掉的人带到指定地才可以。」一想起如果违约的话，自己就会变成被狙击的对象，林辈的心实在很难称得上愉快。早知会这么麻烦，他就乾脆去请杀手算了。现在请杀手还会买一送一，楼大拍卖。

不过……「你的人生原来只值羊小的五张照片和一个语音档啊。」林辈一脸慨。「真是廉价。」

「你带香蕉来我事。」话题突然被拉了十万八千里，林辈开始不了。

「我的人生只值一张羊小的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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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林辈的想只有两个字：「真他妈的俗。」更正，是五个字才对。

林辈唯一没有说的就是，虽然羊小半夜被吵醒而接电话的声音很沙哑很，但是对话容却与扯不上半关係，只有无数隻羚羊被赶来赶去。

「明明就是你说要杀──唔！」边集的后半段句还没说完，立即被林辈的手掌摀了起来。

「吗？」边集的颅抬起了六十度。

「哪一语音档？」边集的颅抬起了十五度。

「还有理的。」林辈的神瞬间动摇了。虽然因为香蕉倒而撞昏脑袋非常老梗，但是老梗就是因为有它的价值存在，才会被一用再用、百试不厌。这就跟租书店的排行榜永远被田脑残书佔据，是一样的理。

「你想想，我们呢，今天在公司吃香蕉，有香蕉当然会有香蕉，很合理吧？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因为吃香蕉，所以香蕉不小心掉在地上，然后被boss踩到，这也很合逻辑。」

「的，小声一行不行？」林辈没好气的瞪了一，视线对上边集充满怨念的表后，他咋了一，悻悻然地松开手。「……一张羊小的生活照。」

林辈双手抱，送去一记疑问的神。「你确定就这么简单？」

「成。」边集的颅抬起了九十度，与林辈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