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了巾,留了的发,简直都可以扎成小尾了,他却很随意的任它们飘扬着。
「朋友让渡的,也没多久,过手后里程数还没破五千,加上之前那台卖掉加了钱刚好打平。」他笑笑地说,似乎骄傲的。
很少坐人?这是为什么呢?
车换了一台蓝的本田fit,好看的不过跟殷为东的有不同,殷为东有改过一些东西,他提过,可我从来没记住。
跟我说要快洗个澡。
那你呢?车上不是只有劲的冷气吗?
很想告诉他……我都还没放,你真的放了吗?
这段日他是怎么过的呢?
「你变成好男人了。」我说,因为我又看到了他溼透的背。
真的已经不在意了吗?
我很想问,可是我没有。
说要早休息,淋了雨被窝里比较不会冒。
我指着它问「什么时候换的?哪来的钱?」
你这个笨,我几乎都没溼啊,溼透的是你不是吗。
我在心里这么吶喊着,但表面上,我只能回他一个虚假的笑容,以及一句有气无力的「老娘知。」
「你倒是没变,还是一样是个脾气坏透的好女人。」
与上次见面时似乎瘦了些,不过肚倒是不见了。
没刮乾净的鬍渣并不会显得脏,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吧,这样的随与旷,这就是他不是吗。
*停不的,除了我对你的愧疚,还有无法面对的心。*
他接过手,将它放到后座,回答「没关係的,反正副驾很少坐人。」
很想叫住转的他。
那你呢?你车上又没有开。
车时他很贴地先车撑伞,绕过来帮我开门。
不是的,我才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只是一个不勇敢的女人啊。
雨没有停,我心里的悸动也是,没有停。
一个个问题从我脑海里闪过,消逝。
打开楼的大门,他叫我上楼后多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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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协呢?他们还联系吗?
「这东西会让坐的人不方便吧。」我将一个抱枕置于脖后,拿起另一个对他说。
也变得沉默了,不再是那个是风风火火,永远领着眾人喧嚣的那个人,变得……有那么像阿协。
我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听着音响的里唱着蔡健雅的双栖动。
「不错嘛。」
很想告诉他,我还是有几件很宽大的上衣,是我从哥那里拿来当睡衣的,雨真的不停,你可以留来过夜。
但没有一个我有问。
很想大喊,说「你要不要上来等雨停。」
坐起来的觉很舒服,副驾驶座上有两个小抱枕,倒是不怎么符合他的形象。
雨没有停,但蓝本田fit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