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变得不像你,变得不像我所认识的张奇岳。
不是的,我不想这么说的。
「他走时的表很落寞,背影也是。」
那表我见过,在他送我到台北暂时离开时。
「他走了。」殷为东走到我边,拍着我的肩膀。
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他这表,为什么我会对这个表到烦躁跟闷。
「我没有。」面对殷为东的问题,我否认着。
「你知吉米那段话还有后续吧。」是的,我知,因为告诉我这段话的人就是殷为东,这是他最喜的一段话。
到底怎么了?
他拿起桌上的剩馀的榛果拿铁喝了一,似乎正在平稳跟安抚自己的心。
过了一会,他回答我「因为我没办法给你幸福。」脸上尽是落寞,却有有一说不的毅埋藏在其中。
压得他不过气来。
他拿起一旁的面纸,去我脸上止泻不住的泪。
唉!我怎么会说这话,我不想这么说的,这么说的话…..
「那你为什么哭了。」
「恩。」即便如此,我还是也不抬。
但我摇,表示我不想听。
「几米说:当你喜我的时候,我不喜你,当你上我的时候,我喜上你,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上你,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我们错过了诺亚方舟,错过了泰坦尼克号,错过了一切的惊险与不惊险,我们还要继续错过……。是的我们还会继续错过,就如同现在你将错过我一样。」
这么说的话,我可能会失去阿岳的,快停来啊,我的嘴。
但他不掉的,却是我刚才已经落满槽与的思念与无奈。
「那天晚上你可以吻我的,只要你再往前一步,只要你多一分勇气,你知我跟阿协的关係已经在悬崖边了,你知只要够勇敢,我会是你的,可是你却可悲到连这勇气都没有。」不堪的话语如连珠炮似的从我中,阿岳的脸也更一步的沉了去。
说完,我就像执行命令一样的起甩,将自己关回柜檯,默默地开始清洗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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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我不喜你,却害怕自己已经上你。*
「连自己的幸福都没有勇气去追求的人,哪来的勇气跟能力给别人幸福。」
殷为东却依旧说了来「几米说:当你喜我的时候,我不喜你,当你上我的时候,我喜上你,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上你,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我们错过了诺亚方舟,错过了泰坦尼克号,错过了一切的惊险与不惊险,我们还要继续错过……但是,请允许我说这样自私的话,多年后,你若未娶,我还未嫁,那,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一个连勇气都没有的人,当然没办法给我幸福,因为你连自己都不知怎么给自己所谓的幸福。」
是的,这才是那段话的完整。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终于听到发动引擎声,以及渐行渐远的车声时,我才放已经被我搓的块破裂的压克力雪克杯,开始冲洗。
「巧琴,你喜上他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