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他舞不好,他就忍着膝盖的瘀血,拼命,到自己在练习室虚脱。
所以才总是安静。
他将视线拉了回来,语气有些轻柔,像是在诉说着自己今天早餐吃了什么:「你知我常想什么吗?」他不看朴灿烈,只是自己说着:「那时世勋恶作剧,把我的药藏了起来,虽然很痛苦,但我还是忍耐了。」就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似是呢喃,「……但我发觉,自己实在是病的太重了。
只见朴灿烈了一气,握着金钟大的手又重复说:「……离开吧。」他顿了顿,眸显得有些煎熬,从未想过自己会对金钟大说这句话:「……离开这个,让你觉得失望的世界吧。」
金钟大有些慌,退后了几步,「碰」的一声,书架上的东西都洒落了来,他抚着,看见地上他们过的几张专辑,抬手拿了起来,却有些绝望。
金钟大没有说什么话语,只是看向刚刚被朴灿烈搁着的茶和药,有些恍惚。
他很记得金钟大永远都自己着药,总是面对大家的行为觉毫无反应,可是朴灿烈知,他的心一一滴的在消逝。
带着有些绝望,他不相信金钟大没有对他们抱过希望,也许他有时会希望他们良心发现,能停那一切变态的行为,不用给他什么,只要真诚的叫一句「钟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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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金钟大对着他看着,神有些空,半晌,他才缓缓的问:「你希望我离开?」朴灿烈觉得被他的神搞到有些难受,好像自己珍视的东西就快要失去了,他却无法抓住。
朴灿烈原本想声,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发声音,他了,才又开了:「……我觉得你很痛苦,即使你都不说……你总是自己承受一切。」他觉得眶好像有些溼意,「才会得到了忧鬱症,对不对?」
闻言,金钟大转了,对着他「嗯」了一声。朴灿烈走近了金钟大,手里拿着一杯和几颗药,「吃药吧。」
……他有忧鬱症。
有些懊恼的搔着,朴灿烈低,嗓音有些闷闷的:「……离开吧。」朴灿烈有些逃避的闭上眸,见许久没有声响,才抬眸起来看着金钟大。
金钟大丝毫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笑了笑,对着朴灿烈说:「……不需要吃了。」他的笑让他有一秒的停滞,随后,他垂眸,放了手上的东西,坐到他边。
……他们可是折磨自己的恶阿。
所以才不常说话。
他觉得金钟大太唱歌了,要他退exo是极难的事,他就是为了能唱歌,能继续待在这座看似华丽,实质却骯脏的牢笼。
……自己明明是那么保护着他,可是单靠自己的力量,无法总是护他周全。
老师说他音需要加,他就不顾张艺兴的嘲讽,练习音到有些。
带着缓步移动到了房间,此时,金钟大彷彿看见了金俊勉的虚像。
所以才默默承受。
得到的是殴打、责骂、指使、屈辱、嘲讽。
所以……才吃药,控制病。
但现在,自己的努力,都要灰飞烟灭了。
老师说他要去中国发展了,他就自己拿着书,自己苦练,常常熬夜失眠。
金钟大有些被震撼到了,他缓了缓,才问:「为什么这样说呢?」朴灿烈有些痛苦,现在他的心全揪在一起,要他说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所以,他才会想着,如果让金钟大死去,会不会是解脱?
「兇手。」他坐着椅,对着金钟大睁说,发依然是当年初见他的黑,有青涩、纯真,却残忍的指责自己是扼杀他梦想的人。
他搂着他,想在这寒冷的冬日给他些温,可是他很清楚,金钟大自从加exo并没有得到温。
所以才哭不来。
金钟大以前真的很脆弱,遇到一些小事就会挫折很久,可是自从他立志当歌手后,所有的阻拦都被他挥去。
以及心底的疲累。
不是不好吗,我帮你復建吧?对唱歌很有自信,咬着苹果会让你唱更大声的。」他这样对他说,眸没有任何温度。
他千里迢迢从京畿上来首尔,靠着自己的努力从练习生变成exo的成员,而现在,终止他努力的,居然是自己。
「钟大。」朴灿烈有些恍神,他看着金钟大独自望向窗外,神有些涣散,带着尘世难得的纯洁,好像有一些光芒在他上盘旋一样。
想到这,竟有些眶发,最近到底是怎么了?难是要离开,有些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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