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喔,你有那么多饭,有那么多要好的兄弟。
他在心底一遍一遍低语着,边走近,边默默说着一句。
金钟大微怔,还未回过神来,边伯贤的声音便传了来:「瞧你那什么模样?我们现在可是很快乐阿。」语毕,边伯贤的眸黯了来,彷彿刚刚那个笑着的,不是他。
安可结束了,金钟大彷彿是来参加自己告别式般的,对着饭们鞠躬了很久。而正当他抬起时,于远看见了一个温的影,正对着他招手。
抒舞台结束后,接着又得赶上gb,他们四人连同伴奏的张艺兴也赶赶回待机室,金钟大没想太多,等gb完他差不多就能休息了。
「贱货。」张艺兴在他耳旁低语,像是夺命的咒,震撼着金钟大。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他不知张艺兴离开了多久,只知自己肯定延误了舞台。
动作完成,静了声,像是在思考什么事。倏地,他突然拍了拍金钟大的腰,在他耳边说:「……我看到了,你和钟仁。」他的声音侵蚀着金钟大的耳,缓缓的,就像人家拿针,一一滴的刺你的肤。
阿,不好意思呢,你们表面的星辰却是如此骯脏。
d烦躁的挥了挥手,示意现在准备,才开始了录製。
朴灿烈瞧了瞧他,原本温的笑容隐了去,「……怎、怎么了?」他在他耳边的轻声问着:「又痛了吗?」
原来,他曾经用那样的神看着自己。
于是他边跑边扣好吊带,急急忙忙的赶上舞台,「对不起、对不起!」他看着那些脸不耐的工作人员们,只是一直鞠躬歉。
张艺兴「嗤」了一声,拿过架上的衬衫,帮着金钟大穿好。
金钟大见鹿晗并不搭理他,只是又转过了,调一调耳机后不作声,他心叹了一声,想起了金钟仁近来对他的变化。
金钟大有些无奈,他现在又想麻了?只见张艺兴转过,脱了衣,柔的背便呈现在金钟大的前,金钟大有些窘迫,只得呆站在原地。
想到这,都暻秀和边伯贤都上了舞台,都暻秀从他旁走过,带来了一阵风,「幸好现在是冬天呢。」都暻秀好看的笑容漾在金钟大的眸前,「才能穿袖,遮住你丑陋的伤阿。」
原来自己还有泪。金钟大想。
阿,原来自己这么可悲。
自从那晚,金钟仁照常对着他笑,还是装的很保护他。但是好几个夜晚,他总是惊恐的看着像狼的金钟仁,用眸残忍的指责他对自己的蹂躪。
是表面吧?金钟大想。
而当他终于碰到朴灿烈的手时,隐藏许久的泪在眶里打转。
正当金钟大刚要锁上换衣间的门锁时,四隻洁白的手指阻挡了他,他一扳,那人的脸庞便现了。「麻?」张艺兴睨了睨他,了这狭小的换衣间,将门锁锁上。
他又抬眸,看到了五顏六的应援牌,只有几是自己的。随后,又望见一个应援牌,自己旁边有着张艺兴的影,用萤光的纸写着「星辰大发」。
他意识的看了看自己,默默的搓了搓,自己这么卑劣,怎么能担当名字如此丽的cp名呢。
嗯,休息。
安可舞台,他站在一旁,心底却有着满满的空虚,他要离开了呢,很像依恋的,他细细的看着舞台週遭的陈设,自己居然就要这么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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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灿烈阿,我走了,你会哭吗?
张艺兴扣好衬衫最后一颗釦,转过了,看着金钟大呆呆的模样,话不多说,直接脱了他的衣,「你、你麻?」他警戒的看着张艺兴,现在的他极度的不相信人,就像那时,他相信了都暻秀,都暻秀却设计他。
你不能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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