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有能力,让那群男生这么听你的话。」
「噢!不!惹发,我迟到了──」然后拿起早餐随便咬了几,立刻拿起包包往外衝去。
除此之外,关于『纪录者』相关知识我可是少得可怜,这该怎么说才好,据友人说我从小开始习得『纪录者』的相关知识,可是到了现在我却一个字也记不得。
对这么没有同学的友人,我只好死心了啦啦啦啦啦──
「又没关係,对吧?姊姊。」
这时,另一个声音对着我们两个说:「幼稚!」
「一路小心,爷。」黑鸦在此刻仍旧恭敬的向我别,旁的未央在我离开后问起黑鸦:「黑鸦小,什么是惹发?」
「喂!那是我的甜……」被吃掉甜的某只放开我的脸颊小小的抗议了一声,对他来说甜被吃掉比被女生用掉自己的叉还要重要。
叩叩──
「好了,现在是我们的私人空间,各位同学们。」月弥小恶似的笑容让那群男生乖乖地听话待在不远守候她们,一丁都没有想要违反她们的意思。
※
雾望愣了一秒后,直接张衝着我咬了过来,理所当然的我闪了过去,和他打闹了起来。
「就忍不住咩──」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雾望果真是没有同学和室友的人,看到教授来名也不会帮我挡一,直接和教授说『月睦还没来』,让我生生地被教授记了一次旷课。
转一看,原来是学校校,月殷和月弥她们。两人旁自然有好多个护使者,不过冷冰冰的月殷是不会搭理他们的,只有月弥会亲切地对着他们笑,让那群护使者的心都快要酥了。
这个举动,让不远的护使者好羡慕,双发怨恨的光线直雾望,可惜迟钝的雾望是受不到的。
「那当然,我可不像你,为四大家族中的一员,这么的没有魅力,亏你还是纪录者。」小恶像是待在自己家里般的轻松,伸手拿起雾望用过的叉,直接吃掉雾望还没用完的甜。
「你又不是不知心理学的教授很大刀,只要迟到他都以旷课记,更何况你是他的中钉,每次都只会在他的课堂上打瞌睡,他不记你记谁呀。」
「对了!」雾望像是想起什么事般的挑眉说:「你到底在和未央聊什么,怎么聊这么久,亏我还特地提醒黑鸦要去叫你去上课。」
「咳……」
「是吗?」
「咬就咬!谁怕谁!」
哀怨的多条线从我的上倒来,不停地哀叹声让坐在隔吃着甜的雾望忍不住发言了:「别哀怨了,谁叫你要和未央聊这么久?」
「突然想问,怎样?不然你咬我呀!」
两人在大笑之后,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的轻松了起来,彷彿把自己上不开心的绪全都拋来。
「弥,礼节。」双胞胎的另一个皱着眉,表像是在抱怨自家妹妹又不遵守礼节,让人困扰的举动。
我忍不住地在学校的天咖啡厅大叹了一气,匆匆忙忙地赶到学校还是被心理学的教授记了旷课,再让那傢伙记两次我就准备要吃老妈的竹笋炒丝了。
「噢。」
一敲门声响起,我们两人转看向门边,黑鸦亲切地端上我们两人的早餐,恭敬地说:「两位,该吃早餐了。顺一提,爷,现在是八三十分……」
「嗯!早餐早餐……等等!祢刚刚说几?」
「哪里哪里,我该谢谢祢,谢谢祢陪我聊天,我好很多了……」
「八三十分。」黑鸦再度重复。
在人间界待了很久的黑鸦在思考后,决定温柔的对未央笑说:「很可怕,不要问。」
真的是十分诡异呀……
「唯一留在我脑海里的只有“遵循意志,保护神”这八个字而已。祢说说看到底要遵循谁的意志,又要保护谁的神呢?」
「好奇怪,为纪录者既然会不知关于纪录者的事。」未央不自觉地笑了,那笑声太开心,让我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哈哈,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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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问这个话,你可以等我回去再一起问。」
真是颗颗。
然后,我们相视而笑。
「这、我也不清楚呀。」
一咬掉叉上的甜,雾望好整以暇的说:「他都问了,我也只好诚实回答呀──不然被记的就是我。」
「嘖!」
「就没什么呀──」意识的我不想要直接回答雾望的问题,边思考边说:「问问未央以前都在什么,未来想要嘛等等,反正就是一些间聊。」
「纪录者大人,和您聊天真的很有趣,是未央的荣幸。」
「齁,是都不会挡一喔。」我立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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