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梦了。
我有时会做飞上火星的梦,但今天没有,我今天还在地球。
我站在木头高台上,向下眺望山和天空都扭曲在了一起,周围是绿色的林子雾气将一切变得模糊,天空慢慢的有雨落下来,脚底下是湖水。
空气很炎热,甚至脚下的模板也很烫脚。
没有别的路,一切的一切都在敦促我跳进冰凉的湖水里。
跳吗?跳吧。
我朝着湖水跳了下去,我离湖水越来越近,视野也越来越清晰。
我看到一根铁杆子碗口粗,斜着的切口锋利无比,直挺挺的立在我的正下面。
“卧槽别!!!”
我的脚胡乱的蹬着。
撕裂和贯通在同一刻发生,我感觉被顶到胃了。
我醒了,还好只是大梦一场。
…………
痛感并没有因为惊醒停止,后面的撕裂感让我睁开了眼睛
“…………。”
话讲不出来了,准确来说是嘴张不开了,本能的尝试大口的吸气胶带的味道涌了进来,
试了几次也张不开嘴,尖叫在我喉咙中聚集,但没有任何去处,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口都被塞上了,尖叫无处可去只能在我体内炸裂。
我花了七十秒认清现在的情况,我被胶带绑住了,绑在一张桌子上,左半边脸贴着粗糙的桌面,左手和右手手掌朝下被按在桌上,胶带绕过我的后背缠了一圈又一圈将上述的一切都绑在一起,像是我生来脸就长在桌子上。
她从后面抱着我,她的汗水顺着我的头发丝流到我的眼睛里。
我认识那张桌子,我过去很长时间都在上面吃饭,我能从木头的缝隙里闻到昨天牛肉的味道。
我认识她,我们生活在一起,她是那个炒牛肉的人。
我在我最熟悉的地方被强奸了。
我被摆成了跪姿态固定在桌上,膝盖的地方给我垫了一个枕头,我后面的洞口因为我的脸在桌子上是低位,我的下半身即使是跪着也比桌子高的,所以自然的我下面的口斜朝着天。
屁眼现在很疼,我想这是正常的,因为它是用来拉屎的不是用来透的。
打个比方,有没有用过见过圆孔的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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