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么多,有时间胡思想不如再来一次吧?」
简笑着朝森的伸了手,森连忙慌张的挡了来:「别!再去会死的阿!」
前一秒还在为现实伤脑的森,真有啼笑皆非的觉,前这外貌俊的男,怎么就这么需索无度呢?这没日没夜、予取予求的状况,森还真不知他的是否得以消化这般繁复的。
「嘖……」简啐了一声,回了手,慵懒的靠在窗边,一双蓝睛悠悠远远地看着窗外的一小片树林,微微瞇着。
森看着简,他一直不懂自己面对这异常状况却能够如此安逸的理由,但经过这几天他略有模糊的明白了。
他会如此坦然的面对这诡异的关係,或许是因为简也如这般坦然的对待他。
简确实了一些并非常人所能理会承受的事,但他却没有因此而变得怪异,他比任何人都放得开,笑得灿烂且充满了魅力,就连将森压在棺材板上,直接骑上摇晃半这猎奇的行为也得非常自然,潜移默化间,森的想法竟因此而產生了改变。
但是让森想不明白的是,即使简和他產生非常亲密的关係,甚至放任他前往庄园的每一个角落、使用庄园的任何品,却一直禁止他那大门锁的墓园,虽然森对杜鲁门家族的陵墓也不甚兴趣,但「被禁止」就是有这么一神秘而奇异的力量,越是无法得之便越发人想一探究竟的慾望。
这是森最后的疑问,而简始终不肯透墓园的状况。
「简……」森幽幽。
「什么?」简转回了远眺的目光,看向森。
「你每天早上都会去那墓园,我可以知在些什么吗?」
简听着森这般说着,突然沉默了,一对蓝睛骨碌碌地转动着,接着叹了气后:「知这些对你并没有什么好,你总有一天会离开的不是吗?」
这是简第一次提到有关他离开的话题,他虽然一直烦恼着这个问题,但心底却希望简永远不提及这个问题,这样他就能继续待在简的旁,于是森不禁蹙起了眉。
简顿了顿:「我是个各方面都有问题的人,多年来我一直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能够认识你,我很兴,和你也很舒服,但是你终究是『外面』的人,你会离开的,对吗?」
简看向了森,森张了张嘴,说不一句话。
他不知自己应该回答「对」或「错」?
「当然,我是不希望你离开的……」
简接着沉声说:「迫你留来的『方法』我有很多,但是我不希望用那方式得到你,如果你愿意一直待在这里的话……」简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冷冷的看着森。
森嚥了唾,他听了简话中的意思,迫留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