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恭喜你,可以实现你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了。」哥说。
「学。」我呜咽,「对不起.....。」
明明最受伤最痛的就是他。
我抑止不住泪的落,掩面痛哭,因为我夺走别人最重要的东西。而这次,我到死都不会饶恕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悲伤都不表现来,只是不断的安我呢?明明学才是最该被安的那一个。
这些日以来,为祐愷学哭掉的泪不知有多少,却明瞭那些泪的失是心底逐渐空缺的徵兆,但也是悲伤日渐远去的跡象。
10分鐘后,学将祐愷学的骨灰打开,慢慢的将它洒往大海。
这是我从没想过的,当初哥哥居然偷偷背着我把我曾经写过的曲寄到维也纳学院去,却意外的被取。
告别式过后,已经过了快一个月,学和李翊凡也都毕业了,而我跟小綾则是开始放暑假,但是祐愷学的离开,让我们依旧开心不起来,跟放暑假和毕业后开心的学弟妹成烈对比。
「姊姊恭喜你!好好喔!我也好想跟着姊姊一起去!」小婷也抱着我说。
伤心难过是一定的,可是要记得在为这个人哭完之后,打起神。人死不能復活,就算这辈的泪都哭乾了,他仍是化作尘土,风一就什么也没有了。
「学.....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如果我能及时拉住祐愷学的话.......」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学说,「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
收到时我简直震惊不已,就连哥哥、妹妹、晴姊他们都比我还来的开心。
「小乔!恭喜你!你真的太了!」晴姊抱着我声呼。
「不要哭了。」忽然,学将我拉怀抱,我承认在当,有将他当成祐愷学,因为那是多么熟悉的温柔语调。
我觉得到,学他心是有多么的痛,这世上唯一的亲弟弟,就这么失去了。
我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我看往学,他沉默,应有的悲伤几乎看不见,却从他底看到沉的寂寞。剎那间,我知自己犯了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过错。
「祐愷学......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我哭得声嘶力竭,连李翊凡、小綾都拉不住我,我就这样跪在地上,哭我最的懊悔。
于是我了决定,决定到奥地利去,完成梦想,不只是为自己,也为了妈妈跟祐愷学,因为这也是他们曾经的梦想,那就由我来代替他们实现吧!
「别难过了。」虽然小綾跟李翊凡都哭了,却还是过来安我。
而我也是盯着大海,脑海中浮现着与祐愷学的每一个回忆,前的景象是模糊了清晰、清晰了模糊,眶灼,发,脑海画面祐愷学的笑容就这样放大,满笑意的神,是我们最终应该记住的。
─后悔是生命给我们的惩罚;而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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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愷学,希望你在天堂能过得幸福。那就是我这辈最大的心愿了。
「别说了,他不会怪你的。」学将贴在我脸颊上的发丝拨开,轻轻的一笑,祐愷学的脸就这样重叠,我仍旧是抿,哭了。
而放暑假过后的两三天,我收到一封信,来自奥地利维也纳音乐和戏剧艺术学院的取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