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的该说的或不该说的全都讲了,「恩那段时间很消沉,每个人都不解好脾气的凝儿为什么会放手让百年难得一见的恩离开自己边。」
我没回答,因为我觉得自己不需要跟他们说些什么,自己的心早就已经替自己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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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赖学抚着杯缘,微微笑着,「大家都知……当年凝儿她劈了,对象还是一个职的男生,风评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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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了杯白开过去,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矛盾。
「为什么?」
「你看来是都想清楚了?」他顿了顿,问。
我枕着,满脑不解,心里柔的那块角落却一时间变得很沉重。
我看着略显怒意的黄赖学,知他是真的为自己的兄弟抱不平。
他没在损我,我知的。
我看着宋茗趴在讲桌上咬着笔,估计等等又要被林杨碎念一番,却看起来无忧无虑的样。
所以打算抗议科展名单的于末凉光荣的战败了,只好摸了一鼻的灰赶快努力,继续埋于没有希望的苦海中。不过还好,其中包括了林杨和宋茗,同样为我的战友之一,虽然我觉他们跟沉旭站在同一阵线,好像只有我孤军奋战。
但是,我忍住了,必须得忍。
远缓缓走回来的何恩朝我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笑容犹如荒芜的城市降一片大雨,那样明媚动人。
沉旭像看个白痴一样,「于末凉,你是不是英语从来没及格?」
「喂,你们知donotmiss的意思是什么吗?」
最后我听见宋茗举起自己纤细白的右手,虚虚的答,「……不要错过?」
明明那么想更了解何恩,想要走他的世界,可当知晓他的秘密时,我却又觉得自己离他好遥远,心好痛。
「当年是她自己狠心撒手离开恩,现在又凭什么回来说自己还着他?她真的以为全世界都要以她为中心,都要被她耍得团团转吗?」
尤其是沉旭和林杨那个挥苍蝇的手势,拎起书包,我真想衝过去打爆他们的嘴脸或拿着铁在他们上敲上几。
林杨顺势了一包卫生纸到我手上让我桌,靠有洁癖真是麻烦!
带怀疑的问句立被其他两人肯定。
不要错过什么?哪天一定要再去问老闆。
我把转向林杨,发现他也笑不笑的看得我骨悚然,「于末凉,该说你蠢还是脑残?这么简单的单词你都不会?」
是盲目的。
「因为有一个女孩,带着一场相遇经过他的生命。」黄赖学喃喃说。
我翻了个白,唉……算了你都别说了。
我曾经心有戚戚焉的对自己的心说过,天斗地斗天杀的我跟沉旭斗本就是自取其辱!
「不是乞讨,我想现在的恩,已经不可能接受她了。」
刚冒这个念,何恩就在门敲着门看我,上演已经无数次领着自家犬回家的戏码。
你大爷的。
这就是人生啊,面对现实,你永远不能真的像英勇的超人那样穿着披风拯救世界,铲除恶!
我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一句话。
宋茗是个很好的女孩,神里带着朴质的光芒,很容易动和引别人,所以我想和她当朋友肯定不是坏事儿。
沉旭仔细的审视一题,轻轻瞄了我一,却莫名觉有些放心,「于末凉,你终于恢復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