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哭的人不是我。
丽丝摇摇:
「既然西洛法说他曾试着阻止希德,那他有可能是帮着希德的。」我推断,「假设『神罚』是由学院执行,那么,若为纠察队员的西洛法帮希德说话,有没有可能对惩结果造成影响?」
两个多月前,在神都.埃洛法西亚,渗了诡异光球的手掌。
「这或许是个办法。违禁实验这严重的案例,要对学生惩前,会先开会对吧?这几天全校都在忙期末考的事,可能不空来开会。」
「不、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我缩了缩。
「所以我才说对不起。」丽丝依然搂着我的肩膀,「白天,谢谢亚。已经足够了。现在我最想的,不是沉浸在悲伤里呢。」
接着抬起,与丽丝四目相。
「不,我想不是神罚。」丽丝摇摇,「若是那样,为纠察队员的西洛法为什么会去调查社办的门锁?难不是为了蒐集证据,让学院有充分的证据对希德行惩吗?」
我打了个冷颤。
面对并迎击,原来并不是这么难的事吗?
丽丝歉了。这个时候,最不该歉的人,对我歉了。
我心一。原来丽丝也早就意识到了西洛法的分。而且,我们想到了相同的事。
我仔细回想今天西洛法与我们的对话。
「违禁实验」敲响了我心中的警鐘。我从被窝中手,看着掌心的指纹。
以及,最后的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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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得不正视它呢。在把他吊起来打一顿之前,我想先帮他一把。假使最坏的况,希德真的在违禁实验,然后呢?」
「难是把希德吊起来打一顿?」我边咽着边开玩笑,又哭又笑的模样实在蠢极了。
丽丝瞪大睛:
「就这么办。还有,班导师米尔小也要拜託一。这么说,路克先生也……」
「神罚……」
我们清所有可能参与惩会议的老师,以及其中可能能替希德说话的几位,直到一多才睡。
「也就是作战时间延了呢。」我的心加速,不自觉地使用了「作战」这有些丢脸的名词,「明天中午,我们先去找西洛法,请他拜託纠察队的负责老师为希德求。」
一丝希望燃起。
「这么说也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丽丝放开手、坐直,「亚,你觉得学院会怎么置希德?记过?退学?或是……更严重的?」
他劝我们就此收手,还说,他曾经试图阻挠希德,但是失败了。
等等。若神使会罚希德,那……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一开,泪便止不住地涌上,「今天早上,丽丝说过,你来找我分担苦恼了,对吧……?麻烦把这件事贯彻到最后啊!想哭的话……拜託你,大声哭来!只有我一直被丽丝照顾着,这样一也不公平!」
「『你们当受赏时定会受赏,当受罚时必会受罚。』」我们异同声。
「对不起。」我正不知所措,丽丝已经在我的床缘坐,俯,搂住我的肩膀。
不是学院,而是神使将会直接罚希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