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预感(2/2)

「除此之外呢？」我问。

「带什么东西回来？有，他今天借了两本书回来看。」

「首先……你觉得他在策划什么样的事？好事？坏事？」我问后，才发现自己问了蠢问题。要是丽丝知的话，她怎么会忧心忡忡地来找我商量呢？

里的温度比外面一些，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霉味。走廊上静悄悄的，一声音都会被回音放大数倍。一整排社办，没有一间亮着灯。

「真是的，偏偏在这时候！」丽丝叹了气，「希德他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回来？」

原来丽丝苦恼的在这里。

「不过，不怎么说，我们无法限制希德要什么研究呢。如果是违禁实验就另当别论，但希德不可能……」

路克先生不在。门也是上锁的。我们从窗外窥视，但从这个角度，无法确认小白鼠笼的状况。

「如果是烦恼，当然我想为他分担，因此就算问也想让他吐实。但是这次不一样。」丽丝倏地抬，榛果的杏直直看着我，「亚，他在策划某件事，但不想让我知。这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希德不在宿舍。

「我们去社办。」异同声。

我摇摇。人在不安时会过多的联想，我八成是过度解读了。

「好坏我不知，但我认为是与法研究有关的事。但，仅仅如此的话，为什么希德要隐瞒？」丽丝蹙眉，「他不是那害怕失败，就不事先把研究容告诉我们的人。」

小白鼠。生实验。《浅人类大脑构造》。

我们像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不自觉地放轻脚步，来到法研究社的社办门。

「大嫂，你有什么急事的话，要不要让我留话给大哥？还是说，他回来后，我上叫他去找你？」

盖瑞：

我望那双榛果杏。

「希德不在吗？」丽丝显得很焦躁，「你知不知他去了哪里？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里昂去世之后，希德就和新班级的另一位同学住在一起，名字是盖瑞。在我的记忆中，盖瑞之前也是三班的同学，是个理着小平的矮个，和里昂很熟。我们在升上四年级前，应该是没见过面才对，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盖瑞的脸很面熟。或许这是张大眾脸吧。

丽丝放瓶。

某件事的，但最后还是压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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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难希德借阅那本书的原因，不是偶然看见，而是特意为之？

「直接找希德本人问个清楚吧。」我提议。

「不用了，谢谢你。我直接去找他吧。」丽丝摇摇，「打扰了。」

我恍然大悟。

盖瑞知希德与丽丝的关係（应该说全班没有人不知），听见会面铃响起后，赶忙来到楼。

「大嫂，你冷静一。」盖瑞平时偶尔会开玩笑地叫希德「大哥」，丽丝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大嫂」，「刚刚大哥他提议收拾房间，清品的时候发现医药箱缺了很多东西，他说他到学院对面的药妆店补货，仅此而已。我想大概半小时以就会回来了。」

「你说他去学院对面那间药妆店，对吧？」

「了什么事？」察觉明显的不对劲，盖瑞忍不住问。

「等确认清楚了再跟你说。」丽丝拉着我，也不回地离开男生宿舍。

丽丝没有回避我的目光。

像是无数散落的回纹针被串成一串，我的脑中，线索逐一拼凑起来。

现在是考试时间，校园里少有四间晃的学生，安静的校园对我们来说相当陌生。我们快速穿过一栋又一栋校舍，活动中心。

我又想到西洛法的举动。这位一向举止莫名其妙的学，为什么持要「没收」那本书呢？

「我想就没有了。」

那么一大笼小白鼠，也不是想藏就能藏的东西，而且盖瑞看起来没有撒谎。我与丽丝对看一。丽丝接着问：

盖瑞一脸茫然：

「法研究？」我想起希德早上持去找社办借小白鼠的神，「对了，这么说来，希德到底要什么样的研究，才需要用到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