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她需要的是更多的时间,而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我警告过你的,想死,我跟你之间,没完!」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上,一丝光都透不来,地上还散落着药瓶,明显是匆忙拿起吞的。
等我回到家,打开她房门那一剎那我就知,我晚了一步。
就如同那时候,我现在也想狠狠扒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原来是想解释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在这事上本没有上过心,自然不知乔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最后我还是住了。「抱歉,我先回去看看她。」
她的状况不好我明明是知的,却还是忍不住朝她发脾气,只因为她选择了伤害她自己。
我不想再继续当个好像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的人,或许其他人会说明人都看得她需要你,可是在这段中我能清楚受到,她其实能逃避就逃避,能不面对就不面对,不是对于诺枫,还是对于我。
可是这短暂的幸福或许是个假像,只要随便轻轻一推,便都是一地的荒芜。
我无法肯定如果再继续待在她边,再次遇到她伤害自己的事时,我还能不能这样保持理。
我开始害怕自己,会用更极端的方式让她面对事实。
「我可不可以拜託你,不要再将别人对你的关心视若无睹?是,陈诺枫她是背叛了你,可是有到罪无可赦的地步吗?不要只总想着你自己,偶尔为别人想一不行吗?」
她的血沾染了白的卫生纸,彷彿指尖都能受到鲜血的温度,那亲看着失去的觉简直要令人发疯,而可笑的是前的人毫不在乎,徒留我一个人为她着急难过。
诚夜摆了一个要我赶快走的手势,我抬看了湛蓝的天空,好像又想起了刚才那样冷淡疏离的她,这才快步赶回家里。
我的会依旧继续,可是我却不敢保证我能再像现在这样,只是当个守护她的人的分陪伴她,这答案很明显,完全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禾泉,你不要张,我没事。」她那样云淡风轻的语气,明明是她自己受了伤,却还反过来安我,这景简直让人可笑。
乔悠很消极,似乎又回到了失去的那时候。
对于这样的疑问我也同样抱持着怀疑,难我就这样选择放弃乔悠吗?
她愤怒离去的影从我边掠过,等我回过神想去抓住她时,却发现那人早已走远。
「泉,我没关係的,快去找小悠吧!」
随即映我帘的是她把自己缩在一起的影,手腕上却鲜艳的红,当第一一个反应就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那样难受,同时又很气愤。
诚夜问我:「你等了她这么多年,就这样?」
我回过看向诺枫,看上去就是一脸扯来的笑容,我收了手,最后有些无奈。
如果可以,我想当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她毫无反应无疑让我更火。「伊乔悠,我问你够了没!」
「伊乔悠!学人家搞什么自残!」我压心底直直往上衝的怒气,从旁边了好几张卫生纸压在伤上,还好那伤并不,只是看起来有怵目惊心。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过,悲伤和愤怒的绪两杂在一起,甚至生了一丝对于这样的我们的关係而到失望。
只要她一个神,一个动作,甚至连一生活上的细碎小事,不想她有什么事是我不知的,曾经抓不住的觉令人太难受,不想要再去承受一次。
她把我的渐渐地认为这是一毫无保留的包容,我永远会跟随着她,好像在我追逐这段中,我永远不会到疲惫。
「够了没?」
面对诺枫的事她意识的排斥,甚至是逃避,无所谓的态度也终于让我的耐心用罄。
四个人再次相遇的那个场景,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彷彿全竖起刺来保护自己的她,那样冷漠而防备,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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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那刻我真的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