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把持不住,然你来玦城,是要往上走的,断不可能给她名分,就算她心甘愿跟在你边服侍你一辈,你不肯断送前程,却耽误人家大好姻缘,你良心何在?你玩玩就扔,人家却付了真,你说说你不是禽兽是什么?”
……来人呐,把这人给我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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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
月事这几天,对我都是极大的折磨。当我在榻上翻来覆去时,宁诸恰巧来看我,侍从把煮好的蜂红糖放到他手上,他冷递给我:“要不还是请大夫看看?”
“大夫有什么用,我最讨厌大夫!”我赶打断他,翻过来,看到他一张苦瓜脸又翻回去,“开的药又苦又涩,难喝死了。”
“多大人了,还嫌药苦。”他无奈摇。
我说你快走吧,来别人的府上客看我算怎么回事儿?他站起来,走两步又不放心:“听说你总犯错惹晋夫人不快挨打,虽不兴听你说什么婢的命就是这样,但还是自己看着事吧,不能老这么放纵任。”
他是为我好。鼻一时有泛酸。但他帮不了我,他也是属于“主”那一方的人。
生来就注定了如此。
屈打并不能成招,只能得到上位者想要的答案。同理,晋夫人的教训不会改变我什么——她妄图教会我“一些事”,但我确实学会了伪装——这叫灵活变通。比如她要我不再忤逆她,我就表面先答应着,背地里该怎么就怎么,她夫人的颜面要维持,颐指气使,我就迁就应和,私底另说。
不得不说这很用,或者说,这是上策,人生在世的上策。好像又会人事了那么一儿。
上的疼痛好了一些后,又立勤勤恳恳回到后院工,她是一时半刻都不放过我啊,霜儿更是神人,我活还扶个腰,生怕伤裂开,她就已经猫腰、跃、前翻、后翻,无所不能,在为翻墙准备,甚至因为瘦了几斤捷度有所提升。
这几天过得很快,无波又无澜的,很快,生活给了我一个惊天大波大浪。
那天刚吃过饭,外边有人大喊大叫,匆忙跑去一看,晋老爷晋夫人差过去。晋嘉喝多了,用剑挟持着晋灏,站在屋上耍酒疯。
小少爷脸惨白,一动也不敢动,那剑就放在他脖上,不到一寸的距离。
又在喊:“霜儿,霜儿!我的霜儿……”
我问霜儿:“他为什么要喊你?”
她回答:“不是这个霜,成双成对的双。”
懂了。白月光,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
谁也不知疯会什么事来,晋玮想先稳住他,好言好语相劝:“儿啊,你要什么,你跟爹说,爹都给你找来,你……你先把刀放!”
“我要双儿!双儿……”他像个小孩得不到心的玩,哭哭啼啼,“你能把双儿找回来还给我吗?”
“这个双儿,是死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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