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近日很忙,每日都几乎要忙到宵禁时分方能回返,家中的事自也顾不上,便请了谢悯帮忙看顾阿初一二,谢悯自然无有不应。
好不容易忙过了这一阵,才在家休息了几日,便接到了学堂先生的帖子,请她去一趟。她一头雾水,去了方知阿初最近的课业一塌糊涂,并在学堂与同窗打架,叫先生狠狠训斥了一通,也没有太大改变,先生不得不叫她来说一说。
阿初自知理亏,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回家。回到家中,钟杳已经冷静了些,问向阿初:“解释解释?”
“阿娘……我错了……”阿初期期艾艾,“是他们欺负我,他们说我没有父亲……”
钟杳心中一沉:“你……想要个父亲吗?”
“不要,父亲不好,阿娘跟姑母就很好。”阿初斩钉截铁地回答。
钟杳迟疑了一瞬:“你还记得你父亲?”
“不太记得,就记得他不常回来,很凶。”阿初幼时与焦有常有些像,但越长越像钟杳,“我听旁人说,父亲该是像一座山,能稳稳地托住我。若是这样的话姑母才像父亲。”
钟杳看着她,五味杂陈,好半天她方道:“那你打他们做什么?”
阿初振振有词:“我没有归没有,也不能叫他们胡说八道啊。”
钟杳有些头疼:“那也不该打人。”
“姑母说,若我觉得他们该打,就打回去好了,欺软怕硬的人被打过一次便再也不敢欺负我了。”阿初显然对谢悯这套说辞十分认同。
“……以后不许随便打人,记住了?去写课业吧。”
入了夜,谢悯才回来,洗了个澡一身清爽,见钟杳倚在榻上看书,便往她身边凑。
钟杳看见她就想起阿初,咬牙切齿地道:“谢阿悯,你可真行,教阿初打架?”
谢悯搂着她的腰,闻言奇道:“咦?那打赢了吗?”
“你……”钟杳气了个仰倒。
谢悯见她生气,忙解释道:“你别小看了小孩子,人性本恶,小孩反而更会看人下菜,你忍了一次两次,他们就会当你好欺负,总要来欺负你。打回去,他们便知碰上了硬茬子,往后便不敢了。”
钟杳闻言气消了一些,揪住了她的耳朵,道:“那也不能打架,今日先生把我叫去好一通骂。你这始作俑者怎么不去挨骂呢?”
“好阿杳,我错了,任你打骂可好?”谢悯用头颅轻蹭她的腰间,讨好地道。
钟杳转了转眼睛,俯身在她耳边说了要求。
谢悯迟疑片刻,想了想便应了。
于是她们进了里间。谢悯自觉地褪了衣,露出光裸的身体。不论多少次,钟杳都会叫她的身躯迷了眼睛,她从不是柔软易碎的,她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而她愿意将这力量收拢在躯体里,陪着她玩闹,任她侵入。
谢悯上了榻,跪在榻上,双手握拳并在一处伸到钟杳面前,这是受缚的姿势。钟杳将一卷粗绳系上了她的腕间,另一头绕过帐顶的梁,收到合适的长度系在床头。谢悯的手便跟着举高,整个人都伸展开了。
钟杳膝行上前,抱住了她,双手描摹着她窄细的腰,吻落入唇间,温柔又急切,舌尖舔过柔软的唇,扫过齿间,追逐着另一条舌搅弄、吮吸、纠缠。这游戏总叫她们乐此不疲,气息交缠,不分彼此,灵魂从这一刻便开始互相触碰试探。
钟杳松开她,转到了她的背后,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再一次从身后拥上来,本因着她的退去而有些凉的身躯再次被更火热的温度包围。
她滚烫的唇落在颈后,再到背后,脊背的肌肤分外敏感,吐息落在脊背上,更能感知到侵略的意图,就仿佛一只猛兽从背后按住了她的猎物,轻舔着盘算该从哪里下口,似乎下一刻猛兽的尖牙就会开始撕咬背后的肉。哪怕是谢悯也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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