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了别样的心思呢?她想了很久没有想明白,最后只能归因于祁凝,是因为她步步后退的后有祁凝。
她此生都忘不了,她将决心告知祁凝的时候,她阿妹的那张脸上第一褪去了戏谑与嘲,起先是一片空白,而后漫上喜悦,她说:“恭喜你,阿,你终于醒了。”
祁凛的脑一直很好,加上祁凝,一正一奇,爆发的力量无与比。从永兴十五年冬到永兴十六年夏,不过短短半年,她们合纵连横,瞒天过海,待到祁成鸣意识到的时候已被她们带兵堵在了府里。
祁凛提着祁冲的颅,带着一血腥走了正厅,她的父亲与母亲坐在上首沉默地看着她。
她将血淋淋的颅丢在地上,对着父母:“父亲,母亲,这足以证明我的能力了吗?”
祁成鸣藏在袖的手有些颤抖,他无数次希望祁凛能够更有魄力更有勇气一些,但当她真的变得杀伐果断之时,他竟觉得通生寒。
“你这是?还是造反?”祁成鸣不说话,反倒是伍红烟反应地更快一些,冷漠地问。
祁凛笑了起来,她的脸颊上还沾着血,笑起来显得诡异又妖艳:“母亲说的哪里话,儿怎么敢呢?儿只是来向父亲母亲讨要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本不该受人牵制的、却被他们玩于掌的,尊严。
“很好,你现在是我唯一的继承人了。”祁成鸣权衡了片刻,终于开。
祁凛打断了他:“错了,父亲,我要的不是少主印,是家主印。”
“放肆!你将我与你母亲置于何!”祁成鸣果然被激怒,站起来指着她骂。
“父亲自然还是父亲,母亲也自然还是母亲。”祁凛仿若未闻,镇定自若,“父亲母亲想要什么,我知,阿凛必会为你们达成所愿,只需您合。”
“大事未成,你便要与我们谈这个吗?”伍红烟放了语气慨。
“母亲啊,正是未成之际才要先清楚,一艘船容不得两个方向的,你我若要更一步,耗是绝要不得的。”祁凛慢慢地讲,令祁成鸣和伍红烟卸防备。
屋外,祁凝带着士兵将外围得不通,她倚在门外,漠然地听着里传来的对话,手一直扶在腰际的刀柄上。
一边是刀兵相加,一边是祁凛的劝说和保证,祁成鸣和伍红烟最终还是决定家主印。
祁凛坐在书房里,把玩着那枚小小的印章,祁凝坐在她对面,一手撑着看她。
祁凝接过那枚印章,叹:“掌控整个楚州的权力,限制我们这么多年的权威,原来才不过这么大。”
“是呀,不过这么大,却困住了我们所有人。”祁凛跟着叹气。
“阿,你说皇帝的玉玺有多大?”祁凝扬了扬眉。
“谁知呢?”
祁凝大笑:“那就去看看吧。京中也是一对妹,叫卫氏妹把位置让给你我坐坐如何?”
祁凛却没笑,她仍是忧心:“阿凝,你真觉得我们能成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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