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方鉴的脖颈上确实没有什么印记,可衣襟底盖住的却是一片斑驳。
于是她便看着少女羞得整个都泛起了粉,战战兢兢地捉过云衢的手,闭着往放。好在已是足够,手指地尤为顺畅。方鉴试着抬起,再慢慢地坐去,云衢的手顺势埋,坏心地动了动,方鉴呜咽了一声,倒在她怀里。云衢还嫌不够,贴在她耳边哄她继续。她便又努力地直起腰,摆起纤细的腰肢。云衢坐起,另一手把她圈怀里,方鉴便把两手支在她的肩,撑起自己的,又松手落,如此反复。然而躯总是笨重的,她自己蹭起了望,却总也得不到满足,哭哭唧唧地又去求云衢。
走府,回到熟悉的街巷的时候,方鉴竟觉得有些陌生。父母依然是慈的模样,为她准备心的饭,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用担心家里好好给恩人事。的茶淡饭,父母上与她的锦袍有如云泥的旧衣,地灼了她的。她在父母视线范围外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只有她自己知那底是怎样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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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还记着若是夜里得狠了,第二日会多给半天假让她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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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衢无比乐衷于让她哭着哀求,更乐于在她上留印记,牙印、吻痕又或是手掌掐着手腕和腰腹时留的红痕。似乎是力行地在告诉她以侍人便要有被人蹂躏的准备。
云衢忍耐了许久,终于一把将她在床榻上,如饿虎扑般压了上去,一边撕咬着,一边手指,让她哭喊来。
这日之后,方鉴越发地勤奋了,拼了命地学,挨骂的时候也少了,偶尔还能从云衢脸上看到些许孺可教的满意。而与之相对的是夜间的折磨。
方鉴懵懵懂懂地领会了一些什么。床上的云衢和床的云衢所思所想是完全不同的。床上的云衢要她臣服要她哭泣要她哀求,要她如一般成那绕指柔,要她如菟丝一般攀附,里里外外都被云衢全然掌控。而床的云衢严厉地近乎苛刻,她要她搏击空的鹰,要她天立地的树,她可以顽劣可以笨拙,但不能弱不能退缩,更不能小儿姿态。
她喜掐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束在后,覆上来将她整个上半压被褥里,然后从她后她,要得又急又重,着她发息的声音。又或是得忽快忽慢,吊着她,不让她动弹,却将齿印上她的肩背,嗜咬着留印记,将她的挣扎全数压在。待到她攀上峰失了力气,再松开扣住的腕,又在她将要落的时候一手捞起她的腰,继续占有。等她哭泣着逃离的时候,一把拖回来,再次地埋,激起她的哭喊与尖叫。
云衢看向那个倔的背影,叹了气,:“去叫她起来吧。”
她好像有些懂了,这就是云衢要她日日看着记着的东西,记着自己是什么,又要去什么。
云衢的一盆冷浇醒了方鉴,冷风醒了她昏昏沉沉的脑,她借着寒风反思,然后不得不承认云衢是对的,她确实变弱了,家的锦衣玉让她麻痹,但她忘了那些都不属于她。在什么都没有改变的况她几乎成了依附他人的藤蔓。她近乎自地惩罚自己,要记住这教训。
最后是因为什么才妥协呢?哦对了,是那个老匹夫。
但她又觉得云衢有一说的不对。她说自己不是好人,可若不是好人她就该折了她的羽翼叫她再也飞不起来,永远只能她手中的雀,何苦要当喝敲醒她呢。
每个月里云衢给她放一日的假,让她回家见见父母。方鉴前一日夜里几乎是丧权辱国地求着云衢不要在颈上留印记,云衢饶有兴致地将彼此调了个位置,让方鉴坐到她的腰上,看着少女迷茫的神要她自己动。
云衢减少了叫她过去的次数,但每次都磨她很久,翻来覆去到她受不住地昏睡过去。云衢似乎解开了什么限制,一次比一次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