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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即是自己刚才偷听到的那些事实。

「柔安，你觉得呢？」他对着空气发问，彷彿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边，「要是如果那天，我没有现在这里……没有与她相遇的话，现在我的就不会这样泛疼了吧？」

「现在的我就不会……」他握双拳，菸的馀温烧他的掌心，「……觉得这么悲伤了呢？」

「恩菲有这症状？」杨世寅知这病症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不曾听闻妻说过有类似病发生在恩菲的上。

「恩菲？」见赵恩菲有异样，杨世寅顿时愣然。

「骗人的吧……」赵恩菲低声囁嚅，「骗人的吧？不可能……我的心脏……是……」她驀然觉得一阵疼痛，瞬间无法呼到空气。

「是过度换气症侯群。」赵恩熙替杨世寅解答，她左顾右盼寻找一样东西，「世寅你帮我去叫救护车。」

「要是如果我没有现在这里，什么都不知的话是不是还比较好？」他喃喃自语将手中未完的菸捻熄后抬仰望那一片遥无边际的大海。

痛苦减缓的同时，赵恩菲的双看不清自己姊姊的脸，当她闭上睛时，脑袋浮现的是她和张侑赫曾经的对话……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他微弱的哭声陪伴着他。

「陈柔安。就是我死去女朋友的名字。」

「那气质跟柔安真的很像，从我看见你的第一就有这觉，只是那时候怎样也想不明白。」

赵恩菲突然这样……赵恩熙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距离上次见到是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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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直直往地板坐。

赵恩熙跟杨世寅的表瞬变，他们刚才的话都被赵恩菲听见了，两人此时此刻的表一致，那表不需要等她们开赵恩菲就可以知答案。

那年赵恩菲换心手术结束后，醒来得知到张贤浩过世的消息时也有这样过。

「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帮我找纸袋好不好？」赵恩熙说，她的语气微微颤抖。

赵恩熙一个箭步衝向妹妹的旁边，抱住妹妹。

「好，明白了。」

「恩菲，是我们对不起你……放轻松，甚么都不要想了……拜託你。」泪滴落在赵恩菲逐渐惨白的脸颊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香菸的烟雾随着风飘散在空中最后化为轻烟消失，犹如那些曾经一起拥有过的往事。

赵恩菲一手抵住咙，一手抓。

「那天过后我才明白，原来以前我对你的特别并不只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最重要的人，而是因为你和柔安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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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的心脏……是谁给的？」她问。

张侑赫静静地看着烟雾消失的瞬间，他把偏向一旁空无一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