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过午餐,千渝和同事慢慢的跺回办公大楼,一路上同事们讨论最近公司又出了怪招,想整死理财专员。千渝听着,只能苦笑,不方便表示什么,毕竟自己是管理阶层,不好跟专员们太同仇敌愾。
回到办公室,千渝懒懒的把自己丢在沙发上,撑着头,办公室里的冷气总是过冷,和外面冷热交替的结果,只觉得头疼。等一下还约了客户要规划退休理财。千渝悄悄闔上眼睛,想静一会儿。
小林,一个脸上还带有几分稚气的大男孩,靦腆的递上一杯小七的咖啡,「无糖,热的,女生喝热的,比较好。」小林温柔的说着。
千渝睁开眼,看到小林清爽朗朗的脸,又惊讶又感动的把咖啡接过来,「真贴心。」千渝笑着。
「看你脸色不太好,别太累了。我先去忙嘍!」小林临走拋下一句,附带一个阳光的笑容,作为暖心的句点。
「谢谢,真sweet!」千渝报以甜笑。
轻啜了一口,喉头暖暖的,心里却是空空的。千渝昨夜几乎没睡,或许是红酒喝多了吧,胃里酸酸的,一边的太阳穴,抽疼着。千渝抬眼望着窗外,蔚蓝的晴空,伴着缕缕丝丝的云朵,蓊蓊鬱鬱的行道树,绿得油亮,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在这一坪地价上百万的高级办公室里,洁净无瑕的落地窗后的千渝,竟是心事重重,彷彿是看尽了人生百态般,心境有如遗世独立的凄凉。
曾经也有个男孩,总是在千渝身边暖着,言笑晏晏,如沐春风。想来那个曾经,也不过才是7年前,这7年来的岁月,价值观的拉锯、生活上的争执,竟将昔日相爱的两人,折磨得一丝情感不胜,千渝想来,每每唏嘘,都不知道爱情崩坏得这么快速,到底两人之间是怎么了?
千渝再啜饮了一口,思绪飘渺间,手机却忽地响起……
「千渝,你给我说清楚,小椿说你们正在协议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你劈腿了是不是?让小椿这么生气?」电话那端,千渝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嗓门提高了八度。
「妈,没事啦……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下班回去跟你解释,好吗?现在不方便多说。」千渝一惊,妈妈怎么会知道?她压低音量,小声的安抚妈妈,心脏却是砰砰砰的跳得厉害。
「你们年轻人,不要给我乱来,结婚又不是扮家家,一下子说要结婚,结婚了又说要离婚?婚姻是儿戏吗?」妈妈的口气听起来很不悦。
「好啦,妈,我知道,我现在上班,不方便讲电话,回去跟你说喔!掰掰!」千渝几乎是用气音,怕被同事听到对话般的心虚。
千渝掛上妈妈的电话,悄悄的走到小会议室,带上门,躲到会议室的角落,拨了杰椿的手机。
「喂。」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熟悉却冰冷。
「你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妈,跟她说离婚的事情?」千渝压低音量,却压不住心头的怒火。
「因为你始终不面对,你不敢跟老人家说,你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我帮你说,不好吗?」杰椿冷冰冰的口气,像在说着别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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