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会儿天,以撒就来亲她。在医院中亲亲摸摸也不少,但这个吻一落在上,颜夕就知质不同以往,吻里带着燃烧的。
——全文完
以撒:“他现在知骂我只会气死他自己。”
她是躺在床上,被人从后环抱的姿势。他就势低,在她的后颈嗅闻片刻:“你发期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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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缠绵无比,接近调意味,他的手还在她上不停煽风火。颜夕很快就了。她本来就很,但又觉得今天有些太了,以撒探她心里的手没几,她就已经了。
他:“恢复了。”不知她为什么这么惊讶,停顿片刻,又上去蹂躏她已经鲜艳滴的。
颜夕难以反驳。毕竟,这可是以撒,他素来是奇迹的代名词。重新被压倒在床上,她浑泛粉,香汗淋漓,裙挂在手肘,不放心地问:“就这样了?应该没别的事瞒着我了吧?”
颜夕微微睁大了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重新吻住。所有的话淹没在相贴的齿间。
所以这孩就咋咋地,两个人都还是年轻人,也不急在这一时。
“今天遇见的医生,给我了两次手术。上上次是结扎,上一次……”他顿了顿,“是恢复。”
“不知。”他思索片刻,“或许因为我是天才吧?”
大公也是看开了。他以前想要有个以撒有个孩,是觉得儿太偏执,心中无挂牵,这样的人不后悔,不回,早晚会死在战场上。至于现在?他恐怕舍不得死了。
颜夕想起行星上他们和小孩玩排球,心不无可惜。她私心里觉得,以撒还是很喜小孩的。
“什么?”
可这么重要的事,以撒却只知亲她?她用手臂抵着他靠近的膛:“等一等一,你什么时候恢复的?恢复得这么快吗?”
他跪在她间,慢慢脱掉衣服,一悍的肌,忽然:“还有一件事。”
至于其余的事?也不着急,毕竟余生漫,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诉说。
一面墙的奖章。
颜夕问:“大公骂你了吗?”
“你急什么?呜呜……”她的呼喊变成息,黑暗中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两个月没,你说我急不急?”
她缩在床上,以撒跟上来,从后面抱住他,像一条茸茸的大狗,用发蹭她的脖颈。
颜夕傻了,医生都宽过她接受alpha一辈不会恢复嗅觉的可能了,虽然现在这也不是坏事,值得令人兴……
“是吗?”颜夕算了算时间,好像也差不多是在最近了。她又仰起,受了会儿亲吻,蓦然睁大双:“你的嗅觉!?”
以撒很晚才回来,随手带上了房门。颜夕观察他表,还算平静,应该没和大公吵起来。又转念一想,好像吵不吵,以撒都是这么个态度,反而是大公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