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把包放,了卧室,“那我先去洗澡了。”
何昔雨快乐地吃着冷串,心满意足。
吃完又去洗了个澡,文瑾对她的浪费行为表示谴责,“你一个人晚上洗两回,你也太浪费了吧。”
何昔雨不以为意,“吃东西上有味。”
“那你先前嘛洗?”
“先前刚从外面回来,上也脏啊。”
“……”
她算是服了这个浪费的。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也是没有办法,她这就是个一室一厅的鸟窝。
不过她惊讶的是何昔雨居然愿意和她睡一张床?此人可是又洁癖又认床的,发生了什么吗?
何昔雨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既然自己窍刚开,对,这是单纯的望,无关其他。
得到一个她绝对不会有绮念,对她也一样的人那里呆着,这样才能平复自己蠢动的望。
两人多年的纯纯友谊,而且对方还是直女,过好几个男朋友,尤其放心。
文瑾首先挑起话,开启睡前的闺中卧谈:“小雨,你觉得一夜怎么样?”
何昔雨平躺着看着天板,面无表,以为文瑾又要说带她去酒吧见世界,这是她们之间的老生常谈,文瑾总是对打通她那方面的任督二脉乐此不疲。
刚想说不去酒吧,就听到文瑾又改:“不是,是你对一夜怎么看?”
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吗?
“不怎么样?”都是她不兴趣的事。
“那你对搞一夜的人怎么看?”
“不怎么看。”
何昔雨觉得不对,这话题展开的方向不对,不像是以前要给她开窍的步骤。
转看向文瑾,不确定地猜测:“你……一夜了?”
文瑾默默,没说话,拉起被盖住自己的脸,只一双睛。
何昔雨转看她,也没说话,睛里有一丝不可置信,文瑾虽然嘴上不着四六的,但是总来说也是个乖孩,也就是有怂怂的。
“怎么不说话了。”
何昔雨如实:“我只是疑惑,你一个人纸上谈兵的小菜,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勇了?”
“你才小菜,我可是谈过恋的好吧!”文瑾怒了,绝不承认自己是小菜。
何昔雨觑她一,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没有一段恋超过三个月的,这不跟小孩玩过家家一样嘛。
“你这笑几个意思?”她这笑几个意思,嘲讽自己吗?
“没什么。”
她怕说实话会打击到文瑾。
文瑾才不相信她说的没什么是真的没什么,不过她现在没空追究这个,她还有些事憋在心里很久了,才扭扭妮妮地说:“不过……对方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