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4)(2/2)

季初弦杵在门未关的仲克楠房间外，听着这首对她来说耳熟能详的歌曲，看着让她觉到陌生恐惧的画面，泪剎那不听使唤地掉落。

他接着走到书桌前，从书桌旁的书架上取一本书。

仲克楠盯着那个痕良久，低语说句：「坏了。」

「真的吗？」听到母亲肯定的话句，季初弦原本焕然的神瞬间为之一亮，「如果手术成功的话，我会很激那个捐赠心脏给我的人，每到这一天就会和那个人说句谢谢代表我的激。」

一滴泪开了画，让画的某形成无法消去的渍。

『这是……提前送给你的生日礼。』

「虽然多少会替那个人的死亡到惋惜，但没办法这就是命运。」她看着自己着针的手背说，「我一定会连同那个人的份，努力过接来的人生。」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幅男女相识对笑的画面。

「是吗？那……我可以看到明天吗？」她又问。

以及对仲克楠的，另外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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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悲伤的旋律，扣人心弦的优提琴音，撕纸的声音显得更加突兀，更加……凄。

她坐在病床上看着外雨的风景，问在旁陪着自己削着苹果的母亲，「明天会放晴吗？」

那是一本画册，是季初弦留的东西。

『所以明天，一定会放晴的！』

?

望着一片漆黑的雨景，不禁让她回想起八年前的那一天也是如此。

她站直躯，脚步远离被雨声掩盖住琴声的门，一步一步靠近能听清楚琴声的地方。

『这是甚么……？』

他想起了那一天，季初弦提前送给他的生日礼。

母亲愣了愣，温柔地抬起手轻抚她的发说：「没问题的，我的宝贝。放轻松……这次绝对会对成功的。」

「……明天会放晴吗？」她喃喃自语，突然间楼上传来了熟悉的琴声使她从回忆中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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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地翻阅，一页接着一页，每一页的每个角落都仔细端倪，就怕漏看了一个地方，漏看一个细节，漏看季初弦想要透过图画表达的。

那本就不是生日礼，而是给他的别。

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把画给撕毁，撕成对半，再撕成对半。

「嗯？」母亲停动作抬迎视她稍带张的瞳眸，顺着她的视线同样往窗看去，「啊，天气预报说会放晴的。」

仲克楠回到自己没开灯的仅有月光照的房间，他先走到cd播放，拿了一片cdplayer键后，让同一首曲循环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