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回以似笑非笑的表,他耸了耸肩回答:「没想法。」
一段菸灰随着丹尼尔的话,从知盈咬着的香菸末端掉落。
「我实在很不了解,为甚么克楠哥到现在依然觉得她就是那个自己得死去活来的女孩。」知盈忿忿地说,脑海瞬间浮现刚才自己躲在暗偷听的对话。
「既然那个初弦已经不在,那我何必再压抑自己呢?」知盈手夹着菸不以为意地说。
「算了,你不用回答我没关係。」知盈的双眸先行离开仲克楠的视野,她摆了摆手作势漠不在乎的表,「毕竟对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又不能说服那女人离开克楠哥,这些话……就当是我在找人发牢,自言自语罢了。」
他看着知盈,烟雾吐的瞬间使知盈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
「所以呢?你现在有怎样的打算?」知盈声气地质问。
丹尼尔看着知盈拂袖离去的背影,耳畔响着她离开前叙述的篇大论中令他到匪夷的语句。
知盈借打火机,站在原地看着他燃香菸。
所以丹尼尔的态度,让她本就很糟的心变得更加恶劣。
「仲克楠他其实早就已经知了……知季初弦并不是他当年着的那女孩这件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不是。」丹尼尔笑着摇,「我会叫住你,并不只是要来和你分享我的想法,而是要来纠正你方才字句里的唯一错误。」
初多在意那个季初弦的生活,多关心那个季初弦周遭的人事……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被这些悲伤给佔据了?
知盈索选择也不甩的车是因为不想继续和丹尼尔聊去,她本来以为丹尼尔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或许还有些许可能可以改变现状。
「原来你也会菸啊。」丹尼尔盯着知盈嘴上的菸惊叹,「据我的印象,那个初弦不是讨厌菸味吗?」
她驻步于此是在等丹尼尔开,因为她知他叫住她不单单是为了借一菸。
?
--
她瞇起双愣了愣,随即从放在袋的菸盒中掏一递给丹尼尔。
「知盈。」才车走没几步路,丹尼尔的声音又现在后方不远。
「我认同你说的每一句话,大分都确切无误。」良久丹尼尔抬望着夜空说:「我的确后悔,后悔把初弦带回来这里……因为当初我完全没有想过,初弦会如此巧合地走那个季初弦的世界里。」
知盈从包包里拿菸盒,熟稔地用打火机上火苗。
「打火机也顺便,我的打火机被没收了。」丹尼尔叼着菸说。
「那你叫住我,就只为了跟我说这些?」
「只凭打扮与称谓就相信了那个女人说的满谎言,真的是蠢到让我觉得很火大。不是那女人,还是克楠哥……或是顺从那女人的你,今天发生的所有都令我到很无语。」尾音落的同时知盈红着睛,侧将门打开了车,连句再见也不说就这样直接撇离去。
她叼着菸转,一脸不悦地对着他说:「怎么?终于想和我分享你的想法了吗?」
然而他的不回不答,明显告诉知盈,他即使心里与她共鸣,但他依旧会以季初弦的幸福为优先考量。
「说得也是,那也借我一吧!」丹尼尔走到知盈的面前伸手,「因为那个讨厌我菸的季初弦,也已经不会再回到我边了。」
「乾脆离职好了,从此和这群人断绝关係反而让我更乐得轻松。」她忙碌的那张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随碎唸,彷彿要唸到半夜三更才能将她心中的浮躁给消除。
从丹尼尔中吐的冉冉白烟缠绕他们周围,即使知盈已经回收了打火机,却仍未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