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告诉我,她与其他娘娘有何分别,她能到的事,难其他人就不到?”他对不喜的女人向来没有过多的怜悯,整日理朝政已疲惫不堪,实在没工夫应付这稚无用的丫片。
大抵是没想到父皇这么轻松地准许了自己的请求,岑开霁喜望外,连忙起走到一旁,整理好服装摆后,直直地跪了去,中直言,“谢父皇,儿臣激不尽。”
备科考,对政事有了一定认识,若是继续放任他不,日后继承大统也要招群臣笑话,继而改,“依照祖制,在你八岁之时便该要你搬后,独自学习。但因你生母无故仙去,心中悲恸,不忍将你远送,遂搁置外读书数年之久。今日你既提要阁学习,我便在前朝为你组一个朝堂班,引你熟悉时政要务。”
他对母妃的自然不只是一时之,行云作为里唯一无条件心自己的人,是他劳累、孤寂时的依靠,断不能葬送在父皇的手里。
只一言便打回了太全的希望。
圣上这几年一直在等她错,好找个机会把太其他里,毕竟后位悬置已久,群臣又整日谏言哪位娘娘更适合当皇后,听都听烦了,心想脆扶一位看得顺、母家安分的,一劳永逸。
但或许是见其心有不甘,者遂即松,“后众人皆有职责,一曰侍奉君主,二曰抚育孩童,三曰孝敬太后。三者缺一不可。过几日我便听了太后的话再过去一趟,倘若这回教我满意,我便允她当你母亲。”
太心一惊,忽然意识到父皇真的存了抛弃母妃的想法,趴在地上没来由地到慌张、着急,忍不住往肚里咽了一。
“父皇,虽说昭仪娘娘不比儿臣年几岁,可用在儿臣上的心思却不比这世上任何一位母亲少。俗话说‘一日为父,终生为父‘,此理放在母亲上也应当适用,还请父皇准孩儿每日去昭仪娘娘里同她请安。”他说完,又把伏了去。
他兴许想过要搬离的事,但没想到这么快,母妃还没在后站稳脚跟。若是此刻他弃她而去,不三年,母妃便会成那无人听闻的冤魂。
这倒是个新奇的观。圣上近几年完全不去行云那里,也不曾昭见她,只偶尔听太后提过几嘴,说是个朴实无华的丫,若是有空,可以过去坐坐。
忠心。圣上抚了抚案桌上的戒尺,再言,“世上忠心者万万,没了一个云昭仪,自然还会有成千上百的人上前来填补空缺。忠心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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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坦言,“昭仪娘娘至今仍持亲自为儿臣试餐,日日如此,顿顿如此。就算德行有亏,不为贤良之女,但论其对儿臣、对社稷的忠心,各无能其右者。”
可上者毕竟是上者,各项决策自然不能跟着旁人走,又补充,“既然生活上不成问题,那便尽早搬离云昭仪的地界。她不比你大几岁,想你母亲,实在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