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那个男孩还要一阵才能回来,”徐慕兰放杯,“怎么突然问这个?”
一周来,她渐渐觉,梦里的那只手仿佛通了人一般,一一循序渐,好似在为了一个她所不知的理由,试图将梦里的她彻底调教成一个妇。而它也确实成功了,因为梦里的她已经逐渐适应了它的存在,到了后面,甚至开始享受这可怕而刺激的。
咙被可怕的圆形。那是赶往铁的路上,租车上,她竟然真如漫画中所描写的那样,被侵犯了腔,被破了后,嘴肚都被满,倒在后排的座椅上,彻底被玩熟、玩烂、玩得七八糟。
这边,林绪之鄙夷地看着一旁的人,“笑成这副德行,又在打什么算盘?你告诉你,现在、”她压低声音,“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就算是章鱼也不能来。”
说罢,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在梦里,无论玩得多么放肆都不会到痛苦,一切都十分朦胧,十分妙。
凌晨两,客厅只剩时钟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
而就在这天晚上,她终于看见了它的上半。虽然被一团黑雾笼罩,但是能够觉来它的上并不是章鱼,而是类似人类的上半。是半人半章鱼的怪。
第九天,她决定在梦里好好看清那只章鱼的脸。也是从这天开始,那只章鱼便不再她的梦了。
如果不是那天跟她一夜让她梦见章鱼,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关灯走厕所,阮序秋心里反复回忆着梦里应景明说的话,正好这时看见她妈在厨房倒。
“好。”
她开始迷上这觉,并且期待夜晚的到来,期待被彻底玩坏。
那个家伙一定是来克她的。她咬牙切齿地想。
实在不知她在兴些什么。阮序秋冷着眸从袋里掏一枚钥匙,“这是育馆材室的钥匙,这周育馆的卫生就拜托你们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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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太糟糕了。
“……没什么,我去趟厕所,”脚步一顿,“时间不早了,明玉,洗个脸就去睡吧。”
就连看着电视剧里男女主接吻,看着嘴与之间的碰,都会燥、浮想联翩。
“开玩笑,你犯法我都不会犯法。”应景明滋滋地将钥匙揣袋,“成年人的事,讲究一个你我愿,我可不想被她报警抓监狱。”
也因为带着这样的纠结睡,这晚,她便梦见了自己对应景明倾诉这些事。梦里,应景明没有一惊讶地听她听完后,笑着对她解释了人类癖的多样,从恋癖到癖,一一举例,最后定调:“不用担心,我想你可能只需要谈个恋,或者找个炮友排解一寂寞。”
睡前,她盘算着明天可能需要去找林老师咨询咨询这方面的问题,却又觉得这件事过于隐私,加上林老师跟应景明颇为好,难免让她心有疑虑。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应景明。
为什么呢?搞不明,总之,她一个本来没什么需求的人,被这么折腾了一番后,竟然时常也会心难耐起来。
想了想,她上前问:“妈,你上次是不是说有一个我的中校友要介绍给我认识?”
她背走到一边。片刻,应景明笑盈盈地来到她的面前,问:“主任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事实让她由衷地到欣。不是变态,谢天谢地她喜的是人类。
“没有,没什么,就是……算了,没什么,我去睡了。”
阮序秋蹭得站起,面对电视,唐突地立在客厅昏暗的光影里。
看着走廊那应景明与林老师有说有笑的影,阮序秋快步走上前,“应老师,你过来一。”
轻而易举把她拖了的漩涡,她自己反而一轻松,实在是教人看不惯。
“……姑姑,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