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不体面的妥协(2/2)

男人面窘，“额……因为那个房我妈也帮我付了十万，所以暂时……”

从应景明的方向看不见阮序秋的表，但是男人的丑陋面孔一览无遗，“说实话，你说自己是女应该只是为了把自己嫁去吧，呵，这个年，怎么可能有人真的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个女？”

阮序秋的背影微微凝滞，片刻，直接一把掌伺候了他。

周围发了细微的惊呼声。男人暴怒，一一个婊地骂着，服务员与几个客人连忙上前阻拦，阮序秋见状赶，低逃走。

在打扮自己的赛上，她同样是零分。如今她竟然为了一个离过婚的育老师，了零的突破，应该为她的认真拍手叫好么？

“阮老师，你说你一个三十岁的老女，就别学着年轻人挑三拣四了吧。”他讥笑。

“也就是没有嫁妆的意思是吧。”她话锋微顿，“而且房不记我名字的话，为何要我一起还贷款？”

而关于阮序秋为自己打扮这件事，郑至成同样到惊讶，甚至得意。

“你要嘛？”

“有一郑老师可能误会了，”她慢条斯理地放筷，抬冷而静地看着他，“我是三十岁结婚，可是对象并不一定会是您，照顾您儿与母亲的重责大任暂且不必托付给我。”

这话听得隔桌的应景明血压飙升。正要起，一向火力全开的阮序秋立即反问：“房会记我的名字？”

“饭钱我会转给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应景明想说送她回去，可是她也没抬，只抛一句“不好意思”就匆匆走了。

廖国栋跟他说过阮序秋是个极朴素的人，今日一见，便知这是十拿九稳的意思了。

周围的客人纷纷应声投去目光，举起手机、拭目以待者不在少数。应景明亦应激起，害怕真会动起手来。

他心里有了数，装模作样吃了一会儿，又给她夹了几筷的菜，便试探地开：“我今年三十五，而你也三十了，我相信咱们这个年纪来相亲都不是闹着玩的，是冲着结婚去的。”

太匆忙，撞了一个柔的怀里。

男人的脸由青转红，恼羞成怒拍筷，“你什么意思？”

服务员：“小好单了么？”

“你！”他霍然起，“我了三四百请你吃饭，你他妈就是这么看我的？”

“阮老师，我希望你嫁给我之后能将我的儿视如己。我妈七十多岁了，不太好，也请你多担待。不过你放心，我的房给你当嫁妆，婚后我们一起还贷款。”

“字面意思。”

她第一次在她上闻到香味。

“这个，因为我们结婚之后……”

应景明心一噎，回给了那男的一掌，也跟了去。

墨黑的发从肩落，应景明扶着她的肩，这才发现她的上有香的气味。

“我当然没资格挑三拣四，但也不会在垃圾堆里选结婚对象。”

说罢，起挎包离。

周五的海底捞到都是人，人类各式各样的气在她的肺腔里窜。应景明取墨镜，目标在13方向，中间有牌挡着，从这个位置，只能看见阮序秋难得心打理过的发。

男人抓住她的手臂，怒喝：“你不准走！”

这是一件太稀奇的事，平日的她整天梳着整齐的尾，不化妆不打扮，朴素到了极，完全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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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师说的是，不过有一需要纠正，我今年二十九，不是三十。”阮序秋沉声不看他，“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在三十岁之前结婚。”

“好好，我也是这个意思！”郑至成原本微滞的脸在她说完之后，登时喜气盈腮，“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应景明忙将平板递去，“好了，麻烦了。”

其实不只是发，刚才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她今天甚至化了妆，换了一从没见她穿过的像是商场橱柜里的致衣服，乍一看，有了一都市丽人的即视。

如此，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