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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养母。”

越星河一愣：“养母？”

宗林，语气平淡：“我亲生父母死了，我是被婆婆养大的。”

越星河垂目光：“抱歉。”

宗林没太在意，她把背包往肩上一挎：“没事，好多人都知。”

她边说边往外走：“去俱乐路上先说吧，你对竞技场了解多少？省得我得从开始给你科普。”

越星河亦步亦趋跟了去。

两人穿过一片楼林立的荣养区，甩开兀的空间走到小区外，顿时豁然开朗。

越星河早就叫了专车，悬浮车慢慢缓停在两人面前，宗林挑挑眉，她三年没坐这玩意儿了，竟然觉得还有陌生。

两人坐在后排，航线自动定位苍穹俱乐。

“那个……”越星河开始调备忘录，念笔记，“竞技场是款大型直播真人游戏，分团队赛和个人赛……”

“这不废话？”宗林拧眉，“把这三岁小孩都知的东西略掉。说你自己的理解，我要概述。”

越星河立改：“我自己的理解——这款游戏就是个斗兽场。”

宗林颔首：“嗯，继续。”

越星河这次顺畅了许多：

“斗兽场，只不过斗的不是兽，而是人。因为再生剂的发明，导致受伤不再是威胁，死亡又是一瞬间的事，无关痛，所以引了大量的人参赛。”

她顿了顿：

“毕竟，每场游戏都是对外直播，被观众喜的人气选手可以收获大量的打赏，金钱，名誉……如果说竞技场是一款游戏的话，那么参赛人员既是选手，也是靠打赏为生的网红。”

“不过到尖的话，也许能打破阶级。”越星河说到这里就停了来，她看着宗林：“大概就知这么多。”

宗林摇苦笑：“你还真是不玩这个啊。”

她皱眉，试图找个适合的形容词，调：

“这就是一份工作！和世界上所有网红……或卖劳动力的工作一样！得好就有活路，得不好的就凉凉，唯一的区别是，它有死亡风险，能激起人们心底层的血腥和暴力，吃青饭，风险，收益，你说的基本没病，但你有一错了——”

悬浮车在半空中一骑绝尘。

无数白楼在她视网上掠过。

“这份工作再好，人气值再，也没办法到跨越阶层。”宗林语气冷淡，“当你竞技场的那刻起，别说阶层了，你连族都无法跨越。”

“你很特别。”越星河听了宗林最后一句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