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因这副自卑, 心里藏了无数狠毒威胁的话, 最终只化成一句叹息。
“想都别想。”晏绥说。
“和离的事不要让我再听见。”晏绥扣着崔沅绾的, 往自己怀里带。
他低落一吻,把怀中人拦腰橫抱起来, 大步朝屋里走去。
见过开的动人模样, 再见落叶枯的落魄样, 任谁都接受不了,何况是把刻在上的晏绥。
哭声在他的哄话中渐渐止住,崔沅绾呆呆地坐在床边,任由晏绥给她换药。
就如任人纵的傀儡一般,神空,四肢僵。这乖巧听话的状态曾是晏绥最可遇不可求的。
崔沅绾不再反抗他的任何动作,她的里也失去了原有的细碎光芒,不再清澈明亮。
晏绥单膝跪在她脚边,抬望着她这幅无打采的模样,望了一会儿,幡然悔悟。
他的就是崔沅绾肆意明媚的样啊,他她时不时的反抗挣扎,她羞瞪他的,她有温度的。
“我会给你一个代的。”晏绥说。
其实崔家宅院里的争斗与他毫无关系,可他还是心甘愿地把罪责都揽到了自己上。
崔家爹娘与张氏欠的,都由他来偿还,他甘之如饴。
晏绥恻隐之心大动,“我想,我学会什么叫了。”
崔沅绾听罢这话,神才聚焦了些。
“什么?”她当然不信。
“方才不是说要搬去静养么?”晏绥牵起她的手,说。
“我听宅老说,先前你为慕哥儿购置了几亩宅院,供他弱冠后读书用。既然你觉着这方天地太过嘈杂,那不如就照你的意思来。”晏绥说,“若居住在此会香消玉殒,不如去寻个快活。”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话语掷地有声,一敲在崔沅绾心上。
她不解,她以为在晏绥心里,占有远比生命重要的多。她毫不怀疑,纵使她死了,晏绥也不会安葬她。而是把她的尸待在边,时刻看护着。
可他却了让步,占有她与让她活着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渝柳儿,再给我些时间。你先去那住上半月,等调养好了,我再接你回来。”
晏绥握着崔沅绾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眸里疯如常,却又带着几分决绝。
“这次,我给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