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五章－世界最初的模样(12)(2/2)

「这束白玫瑰属于你。」她微笑，「从来就不是童话故事里演得那样好，你不该把自己的幸福寄託在某个人上。虽然你好像什么都没了，但也正因为你什么都没有，你不用害怕失去，你比谁都自由，这也是小梅想要给你的。」

两个女生间凝滞的气氛，甚至让周围的客人都不忍不住投来了打量的光，窃窃私语猜测她们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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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唯菈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直到她的影完全消失在了酒吧，才转回到座位，而后对上了白宸那双充满猜疑的神。

但是半分鐘过去，温婉欣仍是毫不犹豫地转离开了。

平常人光是听到「法」这两个字就会难以置信了，然而她却毫不怀疑，甚至还能有条不紊地安其他人。

「如果你真的对你的人生绝望了，觉得上天对你不公平，那你更应该要活得更好，把以前没有拥有的，在以后都拿回来。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你的里还有另一个人是真心你的，为你着想，想要给你不一样的人生，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人。」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却带走了那束白玫瑰。

换作是以往，他和洛芙上都会随携带圣，要向他人证明法的存在并不困难。可如今他的上什么也没有，光凭一张嘴能让温婉欣相信已是侥倖，更何况是一个和圣毫不相关的人，怎么可能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让他不得不去猜想，或许……

然而，温婉欣依然没有接过束，只是冷冷瞪视她。

虽然很荒谬，但回想穆唯菈今日所说的话，每一句都让人匪夷所思。

「你有你的人，你有自由。」

此刻，穆唯菈正拿起了桌前那束，走向温婉欣，将束递她怀里。

穆唯菈的视线从桌前的酒杯，落向那决绝的背影，「虽然你没有你的人，也没有你所的人，但你有的是自由。」

她的神依然淡漠疏离，脣脚依然掛着一抹浅笑，只是很浅很浅，几乎就要化在酒吧幽微的光线里，让人看不清了。

「你有一辈也不完的存款，有时间和力，可以尽去所有你想的事，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认识你想认识的人。」

「你……」温婉欣愣住了。

他脱而问：「你是谁？」

听到这些话，温婉欣缓缓转过，面向她。

说完，穆唯菈将手里的白玫瑰再度递向她。

坐在椅上的白宸，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穆唯菈。

白宸也呆住了，难以想像平日惜字如金的穆唯菈，竟会向不认识的陌生人说这么多的鼓励与安。

她也是圣的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