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闭上睛在一片黑暗中仔细受着他们的差别,灵活的手掌又从两人腰渐渐动到尖。这一次,一个是实翘,一个是圆饱满,无论哪一个手都十分的妙。
一个腰平直,线条毅,一个窄腰狭,婉约勾人。
祝君君忍笑意,放缓呼,努力调整因为激动而开始加速的心,然后指挥着两侧的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摸到了两个男人的腰上……
她以后再也不要蒋灵梧了……!
但祝君君是个有明确目标的“盲人”,她想要摸的仅且是这两象的“象鼻”,而在靠近象鼻之前,她先经过了一片有些扎手的毳草原,它们在实的腹肌底端,一边是舒朗卷曲的,一边是柔细密的。祝君君底的珠滴溜溜地转,努力在脑海里还原这两不同的,两人的形象也越来越清晰,而先脑一步的手实在有些迫不及待,还不等祝君君令,便已经碰到了她的最终目标——
两个男人都向着她侧躺着,睡得还沉,一个手臂垫在她脖,一个手臂环在她腰上,把她牢牢锁在了当中,连翻的余地都很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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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条尚还安详躺间睡觉的柔的“象鼻”。
迷糊间她准备去倒茶喝,两只手一动,却发觉左右两侧都睡了个人。祝君君神一凛,完全醒了过来,睛朝着两边依次瞄了瞄——是笙和蒋灵梧。
祝君君舒气,然后渐渐想起了自己昏过去之前这张床上都发生了什么——
***
叫效率,蒋灵梧此人真不愧是针法绝世的神医,他尖所到之每一次都能准确碾过她最需要抚的地方,那炙又柔、中还带着巧劲的和鲁莽撞的真是天差地别,如果说其他男人的就只是,那蒋灵梧的简直是用在给她的杀。
祝君君连续吞咽着,在脑海里将二人的腰勾画了个一清二楚,像等建模一样把他们一比一的还原了来。但这还不够,两人背面的形状是了,却还缺少着最重要的正面分,祝君君事有有尾,当然不会漏掉那么重要的件,于是那两只作恶多端的手又从后边渐渐摸到了前边。
两个男人洗漱过后都只着了一层单薄的里衣,祝君君轻易便找到了他们的位置,然后小心地将手探了去,某个瞬间她忽然有自己在盲人摸象的错觉。
半夜时候,祝君君因为喝了太多酒燥醒了过来,此时她就睡在自己床上,还有些乎,但轻盈了很多,想必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人伺候着洗了个澡。
祝君君的第二次来得猝不及防,整个人有里里外外都被蒋灵梧了一遍的错觉,两搐着想要并拢,失控地从心里来,整个心就像一个坏了的泉,满都是香汗的祝君君在厥过去的前一秒脑里蹦来的唯一一个念是——
“唔嗯……嗯!再,再给我一,哈啊啊……!灵梧,灵梧……!”
哇哦!
祝君君越想越觉得渴,但这时候她需要的已经不是解渴的,而是男人的了。蒋灵梧和笙都沉沉睡着,她却从醉酒状态恢复了清醒,很多平时想但又不能的事便有了可以尝试的机会,比如——
天,她居然被蒋灵梧给了!
一想到厥前的那个画面,祝君君里的小火苗就又蹿了起来,由于之前她得不是时候,筹谋已久的叁人行半途而废,两个男人又都非常君,没有趁着她失去意识就胡作非为,替她洗了个澡后就抱着一起睡了。但祝君君和他们不同,她非但不是君,她是个贪财好的邪小人,放着这大好的宵不折腾却睡大觉岂不暴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