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4章 秦疏（3）(2/2)

小孩猛地抬，还是老样，睁大睛瞪视我，一脸敌意。

我还记得方向。

秦疏说到此，叹了气，“可活人就那么一……活人的数量是有限的。一个活人的信仰能提供给鬼王多少力量，那得看况。质量是有区别，可最关键的还是数量啊。”

秦疏理解错了我的意思，“那你应该明白了吧？”

我没理这两个人，自顾自继续往前飘。

“你想要跟着我们的话，就跟过来吧。”我平静地说。

“大概会吧。”我仔细想想，自嘲一笑。

小孩的睛中只有茫然。

我的想法属于一个成年人。

但这一路，我边多了个可以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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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了，了发红的耳廓。

父亲是名为守城者的鬼王。即使城池被毁坏，族人死亡，原本住在这里的居民都离开了，他也不可能离开这里，更不可能跟着我们才对。

秦疏怔了怔，“你……是这么想的？”他不等我回答，上就说：“我跟着汪佳佳经过了很多地方。我不敢说自己看到了这里的全貌，可这里……至少是在那座城池里，没有哪个小孩是天真的。他们都早就想好了，自己要什么，活着的时候什么，死了之后又要什么。他们都想要当鬼王。”

“我倒是见过这个世界天真的小孩。”我想起了梦境中见到的附对象。

他愣了愣，仿佛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什么，惊慌地后退，脸上的神也逐渐转为羞恼。

“所以，他们都想着通过，在那边杀人，散播恐惧？”我问。

他非常慨，愁容则更加明显。

我本来就是直接朝着祁宁飞过来的。来的时候有祁宁的锁链作为路标，回去的时候，有之前的经验，我很容易就发现了被破坏和掩埋的速公路。

秦疏不太赞同，看了我一，拼命给我打。

“你不要看他只是个小孩。”秦疏扭着，察看了一后，才跟上了我的脚步，“这个世界的小孩没那么天真。”

我都看过父亲的日记了，当然明白，我不可能搬到外地去，不可能离开民庆。我的父母会不放心，从小到大，他们都害怕我和外界接太多。再加上一个监视着我的叶青，我更不可能离开民庆了。离开了，叶青积攒了十年，当备用方案的那些档案和档案牵扯到的当事人怎么办？他有办法让徐天成的母亲再嫁到民庆，搬到我家楼上，却不可能让民庆那么多当事人都跟着我跑到外地去。

秦疏沉重地，“这就是症结所在了。换是你，如果你在民庆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了，你会不会搬到其他城市去找工作？”

这些想法在对上小孩的双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

比起两一线的直行，速公路还会稍微绕绕弯，避开一些或自然、或人工的，还需要在废墟中辨认公路的轨迹，费的时间就了一。

被广源山鬼戏耍、被同小区的邻居设计、被慕的人抛弃……那个被杀掉的女孩可不就是天真么？好像现实世界的普通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危机意识。

再往里想，他或许想要偷袭我们，伺机报复，又或许，是想要掌握我们的行踪，和其他鬼王易。再或者，他本质上和汪佳佳没有不同，也是个投机分。

我看到他握的拳正在轻轻发颤。